也就是说,我第一次干的,就是圈子里较大的买卖。
于是,九哥对我还是比较器重的。而我,也可以有比较风光的日子过。
渐渐地,我也了解了一些圈子里的动态。在这个小县城里,有两个真正的“大哥”,一个江湖人称刘麻子,一个人称虎头王。他们的主要的收入来源于两个部份,一是接受“订单”,二是各个娱乐场所的“保护费”。事实上,九哥也是跟虎头王的。只是,我们谁也没有见过虎头王。
九哥说虎头王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见的。
刘麻子和虎头王在这个小地盘里各自尊大,为了争夺利益,常有火拼。
那天,疯子叫上我,说九哥叫接待一位重量级的人物,叫维哥,是虎头王的什么亲戚。
其实维哥并没有在圈子里混,他是一个赌徒,输光了钱,就到下面的小弟这儿来,仗着是虎头王的亲戚,耀武扬威。
但是,虎头王的面子还是要给。九哥把事情交给菜花蛇,菜花蛇安排经常在一起混的几个兄弟一起陪陪。
还是红月,那是那个包间。
叫来一批姑娘,江月竟然也在其中。
维哥一眼就看中了江月。我的心头一紧。不知道为什么,我那么担心江月,更那么害怕看到江月被别人抱在怀里摸来摸去,甚至做什么更过份的举动。
疯子知道我的心事,故意拉大噪门说:“既然你不舒服,要不你先回去休息?”
维哥一听就有点来气:“今儿个谁都不许走啊,别扫了哥哥的兴,今儿个哥哥要在这里对这骚娘们儿就地正法。”
我拍拍疯子说:“没事。”然后过去对维哥说:“维哥有兴致,兄弟我就是死也得在这儿陪好啊。”
我尽量不去看他们,但是又忍不住。而江月,我看到她也一直在看着我,她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一面不断地慢慢推阻维哥,一面僵硬地陪笑。
我看得到她眼睛里的无奈,还有恐惧。
我知道,这恐惧来自于我的存在。
其实认识江月后,我常过去点她。但我们什么都不做,我们就坐在一起聊聊,喝喝酒,唱唱歌。江月说跟我在一起她很开心,也只有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她才能最自然,最真诚地笑。在这个城市里,我是她唯一的朋友。
她也希望自已能是个“好”女孩,能挺起胸膛做人,但是她走不出来,这是个可怕的牢笼。
“啪”,在一记耳光声中,我缓过神来。
是维哥,他打了江月。我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疯子赶忙挡在我的前面。我看见江月在捂着脸哭。而那个什么维,揪着江月的头发怒吼:“他妈的,臭娘们儿,老子玩你是看得起你。你他妈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疯子过去拉住那个什么维说:“维哥,这娘们儿不行,要不换个好的吧。”
维哥一脸淫笑道:“我还不信有老子制服不了的女人,老子今天还真就上定她了!”
说完,维哥一把掀开江月的裙子,伸手去扯她的内裤。
江月双手拉住内裤,苦苦的央求维哥不要这样。但他仿佛更加来劲,哈哈大笑着又扯内裤又撕衣服。
终于,江月体力不支,被脱了个精光。只好一只手捂着胸部另一只手挡住下面,倦缩在沙发的一角。
她在哭,她在看着我哭,她在看着我无助地哭。
维开始脱自已的衣服,袒露出一身的肥肉。
“住手!”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我知道这一喊的后果,跟那个什么维过不去,就是跟虎头王叫板。但是我真的再也看不下去。江月承受的痛苦已经太多,我见不得她受到伤害。
维怒得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他转身对着我的肚子狠狠地踢了过来。
我措手不及,被踢倒在地,捂着肚子,痛得喊都喊不出来。
江月已匆忙套上衣服,过来边扶我边关切地问我怎么样。
维奸笑着从他的包里竟然掏出一把匕首。我知道,他仗着虎头王的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