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面有洲,名郁单越,其地纵广十千由旬,四方正等......
东面有洲,名弗婆提,其地纵广九千由旬,圆如满月......
西面有洲,名瞿陀尼,其地纵广八千由旬,形如半月......
南面有洲,名阎浮提,其地纵广七千由旬,北阔南狭......
日月颠倒,神洲巨震,一尊法相天地顶撑苍穹,脚扩大地,现身东胜神州,无数的仙家宗门,神道门邸纷纷恭敬拜礼。
白发老者不予理会,盯着一座茅草屋,双眼放光,透视神通......
屋内,大人们欢声笑语,唯有那个怀抱中新出生的孩子好奇般的打量着周围,张不大用力的想要说话,可是脑袋却与嘴巴吵了架,只能心里犯嘀咕:“娘嘞,我这是猝死了吗?”
“娘嘞,这特么是哪个拍戏现场!”
张不大十分无奈,前一秒还在读着神话故事,下一秒竟然转生,他竭力挥着婴儿手掌想拍醒自己,却换来的是周围大人的嘲笑,“这孩子还在打自己脸嘞!”
突然,他周围的立场发生异变,亲眼见证了与肉身分离,如同龙卷风吹着他向天上飞去,眼见着要撞到屋顶却偏偏穿透了出去,“我怕不是刚来就要魂飞魄散吧!这梦,刺激!”
虽然是个婴儿的身体,但是他能感受到屁股底下有一朵巨大的莲花托着。
回过神时,就见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一个与天齐高的白发老人,双袖蒸腾云遮雾绕,皮肤如金,熠熠生辉,“你好啊,张不大!”
婴儿身体的张不大在内心深处却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人,皱着眉有些不解,这老头谁啊?竟然知道自己在梦外的名字,看来还得用力点打,要不然是醒不过来了!
“啪,啪!”两声,婴儿的小巴掌打在了嘟嘟脸上,出现红印却依然没醒,“我丢,这么真实吗?”
那尊天地法相老人呵呵大笑,双袖拢于身前如同两个无底洞交织一起,“张不大!这不是梦中世界,是现实!你愿意拜我为师吗?”
换做旁人,或者是证道长生的仙家神人,肯定就答应了,这可是天大的机缘,比掉馅饼还要来的直白,没想到,婴儿体的张不大竟然一口回绝了,“我不!你谁呀?一见面就要我拜你为师!”
张不大不能讲话,但是心里的吱吱呀呀,那老人听得一清二楚!
“太无之先,元气之始,故名:元始!”
“你是元始天尊?太扯了吧!你咋不说你是齐天大圣呢!”
“哈哈哈,只要你拜我为师,天地日月皆是你......”
“老头,别说了,我不,我偏不,明明就是个梦,你还牛气起来了,没得谈,等我下次梦见你再说吧!”
元始天尊笑着点头,轻轻一口气便将莲花吹散,这道魂魄便回到了茅草屋下的孩子身体。
是梦总有醒的一天,张不大闭上眼睛,静等梦境醒来。
屋内......
“哟哟,你们看,这小娃娃困得睡着了......”
“是的呢,这俊俏模样真是随了娘!”
睡了好久,张不大冷不丁睁开眼,依然是破旧的茅草屋,依然是在某个老妇人的怀抱,周围的那群亲戚依然没有离开。
张不大心生后怕:这难道真的是穿越了?穿越也就算了,好得给个匹配点的身体啊!重生到了孩子身上算怎么回事,这母亲,我丢这么漂亮!
床上躺着的年轻妇人接过婴儿,“小宝吃饭了,不然会哭的!”母亲温柔的说着。
实际上张不大自打醒来就没哭过,看着床上地下的人他甚至有些烦,莫非在原先世界出生的时候也是这么热闹?
先前抱着自己的老妇人坐在母亲身旁,小心询问道:“嫣儿,你这孩子咋不会哭呢!不会是个小哑巴吧?”
话虽然有些伤人,但说的是实情,孩子出生一天了,却没有叫喊过一声,任谁都觉得是孩子有问题。
很远处站着的一位白衣中年,懊恼道:“丈母您说什么呢,他好歹也是我的......”
老妇人迅速扭头,寻找着角落里不敢向前一步的书生装扮中年人,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致使他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没了动静,“丈母,丈母,我丈你个大头!你个废物书生,连个秀才都中不了,要不是我女儿,我早就......”
“娘,别说了,孩子都听着呢!”张不大的母亲劝阻道。
“他还是个婴儿能听懂什么?我现在不给书生压力,今后你们哪来好日子!”老妇人走到孩子身旁说道:“这孩子是不是个哑巴还难说,连哭都不会,就算我说出了花,他也不会为他不争气的爹争口气!”
说罢张不大嚎啕大哭,心里一阵膈应,“你这个人,嘴咋那么毒,我刚出生,你就咒我是个哑巴!你才是个哑巴!”
屋子里的气氛顿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