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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冰冷，虽然过了几年的平静生活，但他前世毕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因此即便亲眼目睹这一幕脸上神色不变，依旧冷漠。
化为原型的猫妖老太婆眼中满是不甘与痛苦，眼角血泪流出，死死盯着楚宁，眼中的光芒逐渐消失，很快就倒了下去。
楚宁目光跃过女子，看向身后空无一人。
“奇怪！”楚宁观察的很仔细，他刚才看到的那个影子，怎么消失了？
但楚宁并不认为是自己看走眼。
他低头朝猫妖死去地方看去，他看到了那只凶狠的血红拳头还在猫妖胸口处停留，但是很快，血红拳头也发生了变化，捏碎心脏的拳头开始膨胀，最后化成一片片枯木碎叶消散。
甭管是曾经的炎光界，还是如今的九洲界。似乎任何时候，妖族与人族的矛盾都很尖锐，是永远无法避免的东西。
妖吃人，人斩妖。如一个又一个轮回，永无止境。
弱肉强食，适者生存。不论在哪个世界，哪个年代，铁一般的定律。
正想着，楚宁也在不断吸收着空气中的怨气与煞气。
识海上空，逐渐幻化出一道完全由煞气凝练而成的黑色身影。
人影逐渐实质化，最终幻化出和楚宁一模一样的少年。
少年眉宇间，多了一抹比楚宁更真实的阴冷气息，像是杀伐果决、冲锋陷阵的凶悍武夫，已在九死一生的危险环境中，练就了一副铁石心肠，对任何事都不放在心上。
栖身楚宁识海空间内的相柳正盘踞在十方大地中沉睡，此时也猛然抬头，望向上方凝聚而成的那道人影，低声怒吼。
楚宁很快感知神识空间的异样，一抹意识潜入识海上空，变化人形，身穿白袍，看向那道黑色人影，二者虽是同一个人，却有着泾渭分明的不同气质。
“你是谁？”
楚宁一抹潜入的神识开口询问。
黑影幻化出黑袍楚宁缓缓睁眼，眼睛都是血红色的，他看着面前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少年，只是气质不同。
“我是你，但我也不是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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