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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
姜衍觉得给小女孩一个痛快，才是真正的仁慈。
活着，只能不断沉浸在痛苦之中罢了。
“爸爸，他被杀死了吗？”
小女孩看到了木屋外，那具躺在地上的尸体，呆立了片刻后，仰起头看着姜衍：“骷髅先生，你现在准备杀了我吗？”
“是的。”
姜衍语气低沉。
“谢谢你，骷髅先生。”
小女孩突然露出了如花儿一般的微笑。
“呵……”
姜衍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嗤笑，然后缓缓将长剑刺进小女孩的身体。
对方并没有露出任何痛苦的表情，只是睁着小鹿一般的眼睛，愣愣的看着姜衍。
最后。
在看了一眼手术台上的尸体后。
眼神，满满失去了光彩。
姜衍站立片刻后，转过身，又从书架上拿起另外一本书籍。
这本，正是托尔一直在研究的，关于死灵法术的书。
【招魂术秘籍：使用后，能学会招魂术。】
没有犹豫。
姜衍直接选择了学习。
如果是别的，他还会考虑要不要让林雪儿来学，但招魂术的话，对方已经会了，而且还是自带的技能。
【恭喜你，学会了招魂术！】
【检测到你学会了死灵法术，你的精神属性将会自动生成相等魔力值，当前为：50点。】
【招魂术（1级/0%）：对着尸体使用，能从中召唤出亡灵生物，等级越高，越有可能召唤出高级的亡灵生物，前提是尸体足够优秀。消耗：10魔力，冷却：无。】
只能使用五次吗？
姜衍收回心神，然后看了看小女孩的尸体。
他缓缓的抬起左手，随着幽绿色的光芒出现，招魂术发动！
活着是痛苦。
那就作为亡灵继续存在吧。
【你使用了招魂术，你的招魂术使用成功，目标成为了亡灵族生物：劣等吸血鬼。】
新兵种？
姜衍愣了一下。
然后便看到，小女孩缓缓的从地上坐起。
原本蓝色的双眸，变成了猩红色。
“骷髅先生，又见面了。”
小女孩笑了，露出了两个尖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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