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之子,一国之主,汇万千国运于一身!
天子之怒,浮尸千里,一剑出,奸可斩,佞必诛!
原本嬴政本身不过江湖二流高手,但有了这突兀的国运增持,其威势未尝不可与一品指玄境一战!
若是前日遭受荆轲刺杀刺杀之时,能得此国运加持,即使没有南宫仆射,自问,百招内,必杀之!
王翦此刻看着嬴政远去的背影,犹豫再三到底要不要上去阻拦,
最终也没有做决定,就连胡亥的老师赵高,此刻都抱头蹲在地上,他又有什么好阻拦的呢,
更何况,这也算大王的家事,一个外人实在不易干预!
何况他自身手握重兵,但凡嬴政起一点疑心,足以让自己葬身火海。
李斯这一点看的更明白,干脆躲在院墙外面,压根就不往里面看,发生什么事情跟他都没有关系。
此时,树上的萧然任凭狂风如何席卷,稳稳的站于一片树叶之上,俯视下面这出大戏!
他压根就没有要救胡亥的意思,想要杀他,就要付出代价!
况且,他相信嬴政不傻,自己若是真被抓了,南宫仆射完全有能力把自己救出来,根本犯不上通知他!
既然通知他,那摆明就是想看他的一个态度,事情已经摆在他面前,只要胡亥死他大秦将拥有一名陆地神仙境的刀甲!
陆地神仙,一人,可战一国!
嬴政自从踹开院门的那一刻,看到青蛙被扒皮,就看懂一切,用胡亥一人之命,可换取这天下一统,他没的选。
“父王!您...怎么来了...”
胡亥看着步步逼近的嬴政,双腿瘫坐一团,下本身早已被不知名液体浸湿,
他何曾见过如此盛怒的嬴政?而最关键的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事情。
“父王,儿臣每日...熟读吕氏春秋...骑射也大有长进!要不您问老师!”
胡亥扭头看向赵高,赵高低头不语,根本不予理会,同时额头上布满汗珠,
如今只求嬴政能尽快斩了胡亥,免得一会再把自己供出去。
能死一人就决解的事,没必要非要把他也搭进去吧?
“老师您倒是说句话啊!”
胡亥眼角处泪水混合着汗水,自脸颊划过滴落在地上,
不光赵高不敢说话,在场之人无一敢言!
嬴政一言不发走到胡亥近前,双手持剑高举过头,剑意四散开来,
胡亥身上瞬间被割裂出无数道伤口,鲜血溢出浸湿衣衫,骤然间变成一个血人。
下一瞬,嬴政挥剑而下,胡亥已经放弃挣扎,
已经做好,到死都没有弄明白,自己是因何而死的准备了。
突而,另一股更加强大的剑意突起,方圆数十里,城内百姓皆朝着咸阳宫的方向行跪拜礼,
这股剑意虽然比先前那股剑意缺少龙威,却多肆意与杀机,相比之下更加豪迈!
“剑一,一剑开尘走龙蛇!”
“剑二,两仪相生并蒂莲!”
“剑三,剑上剑气重三斤!”
咚!!
砰!!!
三剑一出,与嬴政手中天问轰撞,四周空气猛然压缩,迸发出如同惊雷般的轰鸣声。
嬴政被震退数步,王翦第一时间挡在嬴政身前,浑身凶煞之气外泄,
透过漫天灰尘,依稀可见出手之人头戴草帽,一口老黄牙,手中抱着剑匣,右手还牵着一匹马...
不是别人,正是黄阵图!爱和黄酒而被称为,老黄!
王翦从此人身上感受到的危机感,与那白衣刀甲相比,也差不到哪去!
莫非,这也是个陆地神仙之境的高手!?
灰尘散去,院内桌椅此时早已散架,前院的房屋已然倒塌,
胡亥望着面前的一人一马,再看那院内的大树,竟有要连根拔起的趋势,
他搞不懂此人为何救他,再看向自己浑身是血不说,已然被剑气断了一臂,头部晕眩感越来越重,一头倒在地上晕过去。
“呱!(政哥!好久不见!)”
蛙崽大笑一声从老黄的怀里跳出,扭动着屁股三两下跳到嬴政怀里,
“蛙崽,你没事?!”
“你可让寡人好顿担心!”
嬴政大喜,抱起蛙崽宠溺的摸着萧然的头,
萧然旅行这趟吃胖了一大圈,不得不说嬴政怕他饿,给背包里放的全是吃的!
原本萧然都没想让老黄出手,胡亥死了就死了,没什么大不了。
但是他仔细想来,若是这件事嬴政想不明白还好,要是政哥想明白了,那岂不是就是自己逼他杀儿子!
这得让政哥多伤心!
想来政哥在位期间,从未滥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