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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远些。”另一同学也对黄天道不屑一顾，拎着书包走出了学堂。
小毛无奈，只好来到沉香身旁，开口央求：“沉香，我们俩从小玩到大的，你可要帮帮我啊！”
“免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爹从来不让我习武，更别说加入什么道门修炼法术，完全没可能！”
“一点商量余地都没有？”
“半点都不行！我爹说话办事你难道还不清楚？！”
“没劲，你们这些小书虫真没劲！”小毛一再碰壁下很是沮丧。
“小毛，我要去县衙了，你是回家还是也去县衙遛遛？”
“我娘去外县我二舅家了，我陪你去县衙找我爹，路上再跟你说说黄天道的新鲜事。”小毛依然不死心。
“走吧。”
沉香和小毛相伴着离开了学馆。
暮色苍茫，县衙正堂里依旧灯火明亮。
刘彦昌正襟危坐在公案前，阅读着案上堆放的竹简文书。
沉香和小毛在窗牖下的书案上对弈围棋。
衙役老张端着木盆上堂来：“县君，热水，您趁热盥洗下。”
“把盆放下就好，你赶紧回家吧。”刘彦昌吩咐衙役老张。
老张前脚离开，县佐萧成又进得屋来。
“县君，没什么事，我带小毛回家啦？”萧成请示。
“带孩子回去吧，我批完了这些公文也走。”
“萧叔慢走，小毛明见。”沉香替父亲送萧成父子到堂外，礼貌地道别。
“明见，沉香。”小毛冲伙伴挥挥手。
回到堂上，沉香看到县衙的大厨张季立在堂中。
“沉香，想吃点什么？县君又辛苦到这么晚，我正琢磨着做什么宵夜好？”
“张叔，有汤圆没有？”
“我这就去厨房，一会儿就得！”厨子张季笑眯眯地回自己的地盘去了。
刘彦昌挥毫在竹简上写好了一份文书，起身舒展腰肢，说：“沉香，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吃罢汤圆，咱就回家。”
“爹，今晚咱就在县衙里过夜好不好？”沉香提出自己的想法。
“为何要在县衙过夜？”
“城里多热闹啊！同学们都住这儿，哪像咱家孤零零住在城外那么远的地方，冷清的要死！按说，以爹您的俸禄，在城里置个宅子不算什么事的。”
“儿啊，我们在银屏山下的家才是最好的！在那里，感觉就和从前在华山脚下的家一样。”刘彦昌语重心长地回答儿子。
“爹，咱家从前在华山是什么样的？你多讲讲从前的事吧。”沉香双眼热切地盯着父亲。
刘彦昌沉吟了片刻，声音低沉道：“还是等你长大了，爹再详细告诉你。”
沉香泄气又不满地咕哝：“每次问起从前家里的事，你都是这套说辞。算了，我也不打听了！”
夜深人静，月色如水，漫天星斗。
城外的道路上，沉香父子骑在马上，披星戴月向着银屏山下的家园而去。
06/
阳光下的闽越村虽然破落，四周围却是一派江南春日美景。
水田里，无分男女老幼，越人们在忙着插秧。
晨间曾看到过沉香父子骑马从田边的道路上向城里去，沉香还笑着和自己远远地打招呼，明月今日的心情很愉快，干活也一点都不觉得辛苦。
城北的另一村庄外，一小队人马行踪诡秘地在桑林里歇息。
一个黑衣汉子快步回来，向坐在车驾上、脸带刀疤、身着不合时宜皮裘的中年男子殷勤汇报：“头领，我在村里打听过了。妈的，这村里的乡民都当越人是贱民，寻常没来往，压根不知道居巢闽越村在什么地方！”
“你没暴露身份吧？”
“放心吧，头领。我现在的汉话可是说的溜得很！”
其实，对话中的二人虽然操着汉话，却难掩异族的怪异腔调。
“看来，还得再去别的地方打探。这就动身。”那刀疤脸头领一声令下，手下的异乡人纷纷起身。
鸿鹄里的黄家菜馆在居巢城颇有名气。
正午时分，萧小毛在馆子里热情地招呼着六七个相好的同窗。
“小毛今年头次请客，就带咱们来黄伯这里，看来真是要发达的节奏。”郑怀话中带着调侃。
小毛夹了一块红烧肉入口，对姜萑说：“伯约，今儿放学了我带你去道场，你肯定会大长见识的！只要你想加入圣教，包在我身上好了！”
姜萑老实地回答：“我娘就交待我用心读书。”
“我晕！”小毛大声道：“各位同窗，就算你们一心做书生，难道就真没人觉得法术很神奇吗？”
胖乎乎的书生袁浩一脸真诚地看着小毛，笑嘻嘻开腔：“有啊！我就对法术特喜欢！小毛你练会了，记得教给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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