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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是把他是后一丁点希望都剔除掉。
“不管怎样，这一次还是多谢你出手帮忙。要不然，我们还真的拿不下谭尧年。”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再说，这一次，不管怎样都是我大赚特赚。”
杨明轻笑一下，没有再说什么。
像苏毅这种实力的人，即使不能够拉拢，至少也要保持合作关系。
因为永远不知道，一旦他们疯狂起来，会有多少人遭罪。
经过这件事，杨明是明白一点。
国术，比他想象中要厉害得多。
也许，一些跳梁小丑之流搞臭的国术名声，苏毅能够重振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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