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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不是说，还有可能，种牛痘不成功？”
“那是当然！”刘伟超一听，便笑着回答道，“没有我说得这些现象，比如说接种部位只有划伤的伤口愈合，那就说明种牛痘没有成功。”
没有一丝犹豫的回答，让王承恩心中更加兴奋，不过表面上还是保持着神态不变，尽量再问道：“如此说来，那就是说，种牛痘真得绝无危险了？”
“……”刘伟超一听，顿时无语，这个包票，他是不敢打的。
因此，他当即一笑道：“喝水还有呛死的，走路还有摔死的，种牛痘，当然不可能绝无危险啊！只不过这种可能性，会非常非常地低。”
“……”一听这话，王承恩稍微一愣之后，有点尴尬，他想问的，并不是这个意思。
没等他解释，刘伟超便已经先一步对他说道：“你割破皮肤种牛痘，有可能会受到细菌感染，伤口会化脓，甚至严重的，细菌进入血液而引发败血症。如此种种，都可以算是种牛痘的风险吧？”
“……”王承恩继续发愣中，心中想着，这又是啥？
一下，他全然没有了平日里在宫中应对上下左右的机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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