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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会有冬天夏天？”
卓远：“……！”
“什么冬天穿棉袄，夏天扇扇子？”
卓远恼火：“沈悦，们有必要好好谈一谈……”
沈悦弯眸，小五也扑在沈悦怀中“咯咯”笑开，周围都是宝贝们的笑声。
总归，沈悦还是给卓远争取了福利，小五同意让卓远喝他做的腊八粥了，“做的腊八粥可是最好吃的！”
卓远轻笑，一勺下去，似是整人都愣住，有吞下去。
沈悦尽收眼底。
卓远转眸一看，只见小五眼中都是期许，“怎么样？”
卓远顿了顿，将才口中的腊八粥吞了下去，沉声道，“嗯，好喝。”
小五还未得及得意，卓远问道，“小五，你分得清盐和糖吗？”
“啊？”小五听不懂。
沈悦看了看一侧的调料罐子，想起才是葱青有事出去了，卓新递给的小五，沈悦笑不可抑……
***
卓远陪沈悦一道，领了宝贝们大门口，等候平妈妈、碧落、春雨和庞妈妈接。
葱青领着孩子们洗手。
沈悦正好问起，“听陶伯说，大后日就要离京？”
言外之意，有些急。
卓远颔首，“京中有些事情，早些动身得好……再说，除了尚书府和将军府，还有好些家都跟着嚷着要把孩子送王府幼儿园。同朝官，关系近不近，拒绝都不好；但不拒绝，这幼儿园多大都塞不完。还不如眼下就离京，图清静，等开春回，许是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沈悦想还有这其中的缘故。
沈悦笑道，“如果大后日就要离京，那腊八的课外活动就只能放在明日了。”
沈悦话音刚落，小七凑上前，“六叔，去吧！”
小七最喜欢同卓远一处。
卓远俯身，抱起他，轻声道，“看看吧，马上要离京了，明日还有事，若是有时间就同你们一道去。”
小七遗憾，“可是想和六叔一起去。六叔，你都有参加过们的课外活动，可有意思了，们还会穿统一的校服……”
眼巴巴说了这么多，都是希望他去。
卓远眸间略微迟疑，看着小七的目光，最后应了声，“好。”
小七搂着他脖子笑笑。
卓远嘴角淡淡勾了勾。
……
等孩子们都被接走，卓远才问，“明日的活动有哪些？”
沈悦应道，“其实不多，就是去东市，喝正宗的腊八粥，吃腊八蒜，腊八豆腐和腊八面……孩子们都盼着离京之前出府一趟。明天的课外活动正好是契机，有卓夜和旁的侍卫在，应当不会有事……”
卓远看了看她，嘴角微微勾了勾，思绪去了别处。
沈悦有戳穿。
但也猜得，卓远担心的是卓新。
***
“才不去！”卓新果斩钉截铁，“六叔不是要去吗？他们几都想要六叔去！那就六叔去好了！你也不要劝，不会去的！”
“谁说要劝你了？”沈悦一面写着东西，一面应声。
卓新看她。
沈悦笔尖沾了沾墨，一落笔，一面继续，“是想说，陈婶那里的腊八粥和腊八豆腐，特别好吃，你要不去，要不要给你捎一些回？”
“……”卓新恼火。
沈悦正好放下笔，拿起手中的纸笺看了看，觉得满意。
卓新趁机道，“你这成长记录写得也太三心二意了些吧……”
“谁说成长记录的？”沈悦笑，“是给舅舅舅母写的信。”
沈悦言罢，又对着信笺垂了垂，一面等着墨迹晾干，好撞进信封里，晚些好给馒头，请馒头送去驿站，通过驿站送单城舅舅和舅母手中，好告诉他们，她会去单城过的好消息，舅舅舅母和涵生听，一定会很高兴……
沈悦眼中都是笑意，早前，原本以要好长时间都见不他们，想峰回路转，反而能顺道去单城，同舅舅、舅母一处。
她心中其实感谢卓远。
论卓远怎么说，他是上心了舅舅、舅母和涵生在单城的事……
将好，信笺上的字迹差不多干了。
沈悦又吹了吹，再将信笺工整折好，缓缓放入信封中。
蜡封的时候，心底都是暖意。
卓新在一侧看她蜡封出神，脑海中似是还在想今日在厨房见六叔的事。
沈悦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手中蜡封好的信封，轻声道，“虽然不知道你同平远王，是因什么事情在闹别扭或旁的，但在看，平远王是好人……”
卓新抬眸看她，“你怎么知道？”
沈悦吹了吹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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