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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女人，面目狰狞。
而张然。
这个身患重病的青年，正在用一种怜悯的眸色看向南向晚：“小姨和小姨父虽然没有养育你，但也不曾做过伤害你的事情，你没有必要这样伤他们的心。”
“还有你的养父母，他们都是很好的人，如果他们在镜头上看到你现在的模样，你想过他们的心情吗？”
“他们当公主一样养育着，疼爱着的女儿，实际上居然是一个这么不堪的人……”
张然苍白着脸色，看着南向晚，“停手吧，承认自己的错误，然后想办法赚钱，把钱还给小姨和小姨父，平白拿了一百万，你肯定也会日夜煎熬，还了钱以后你也会轻松很多的。”
说到这里。
张然脸上的笑容，更是透着些说不出的苦涩：“我这些话，你姑且就当做，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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