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讲不讲道德，大白天的往外面泼水！”男子怒喊了一声。
看着他满头的水顺着头发淋下去，崔染掩面笑了笑。
紧接着走到了他的身边。
用余光撇了男子一眼。
男子也将目光转了过来，顿时他面色一黑，全身哆嗦着，连续咽着吐沫，最后指着崔染颤声道：“鬼，有鬼！”
在崔染的身后，正有一个面色惨白且浮肿的女子，血色眼眸空洞且深邃，獠牙犹如猛虎一般尖利。
白衣飘飘，黑发浮动，看着就让人不寒而栗。
“别激动啊，哪里有鬼？”
崔染微微一笑。
看着男子裤子中央湿了一片，逃跑的步伐犹如猎豹一般迅速，淡笑道：“行了，人都被你吓跑了，赶紧变回去吧。”
章可妍这才恢复成正常模样。
看着前方男子恐惧时留下的黑烟，她把它吸进了体内，转化为怨气。
怨气+20。
崔染看着章可妍的怨气值，已经累计到40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