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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但还望道友体谅，门中长辈对一片晚辈的拳拳爱之心，就勉为其难收下吧。”
他这般语气态度，不像是洞虚修者和筑基修者话，更像是拜访强者。
顾然目光落方兴辉身上，眉轻扬：“前辈，是不会离开碧云轩的。”
方兴辉神色不变，含笑点头：“道友误会了。”
他顿了顿，继续道：“没错，千山门自然是希望道友能入门下。但这药，真的只是大长老他老人心晚辈。”
他看着顾然，语气诚恳极了：“老实，如果大长老不让这一趟，也会的。”
方兴辉：“看到那日道友惊才绝艳的一剑，同为楚国剑修一脉，即并非同门，也愿看到道友不止能横绝金丹，更能横绝万古剑修。”
他朝顾然微微一笑，双手将那瓷瓶交到顾铭手中：“道友若不需要，送人也好，扔了也罢。些许心罢了，不用放心上。”
“告辞。”
方兴辉完拱手，转身潇洒离开。
房间变得安静下，顾铭手握着那瓷瓶，神色复杂看着顾然。
司空鹤没话，只伸手，替他将被子拉高了些。
顾然静静看着顾铭手中的瓷瓶。
然后他缓缓抬头，对上顾铭的目光。
后者像是突然被烫到一般，猛然转开头去，匆匆道：“二……”
他顿了顿，才喃喃唤道：“……二、二弟，你好好休息。”
他着转身朝门外就走：“什么事，让司空找。”
“大哥。”顾然叫住他，“稍等。”
他顿了顿，又：“让小弟也过吧。”
顾然道：“些事，你们也应该知道。”
顾铭的身体门口僵了片刻，他没回头，只轻轻点点头，道：“好。”
顾然将被子裹得更紧，看着顾大哥离开的方向。
“别担心。”他肩上突然一重。
司空鹤他身边坐下，朝顾然笑：“不管发生什么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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