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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真的别跟着我啦！”
但小女孩依旧不走。
莫凡仰天长叹一口气，转身蹲在小女孩面前，把脑袋拧成不科学的90度，斗鸡眼地看着小女孩。
“我说，为什么要跟着我呢？”
没有回应。
小女孩仍然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甚至连眼睛都懒得眨。
“好吧好吧，我想你要认清楚一件事，小家伙，如果你想跟着我的话，那你又能为我做什么呢？
打酱油？不需要。
当诱饵？不需要。
发泄工具？也不需要啊，我是个正常人啊！”
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话，小女孩终于笑了，但也就只有那一刹那。
不过对于莫凡来说，那一刹那的微笑，仿佛世界都在他的心底融化了。
多么纯粹的微笑啊！
这样的笑容被撕裂的样子应该——是最美的艺术吧？
小女孩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
“所以，你别跟着我啦，我不需要累赘的。”
莫凡像是想到了什么，他从内兜内掏出一把手枪，对准小女孩，上膛，扣下扳机。
咔擦。
小女孩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有时候空枪也很有用的，甜心。”莫凡咧开嘴笑了起来，将手枪丢在小女孩的面前，“一个月后再见吧，小甜心，就在这儿，我会带你走的。当然，前提是你还活着的话。”
小女孩看起来还是没有放过莫凡的意思。
这是个理想的接班人。
莫凡突然想到。
他把冰凉的手指安在女孩的太阳穴上。
她的大脑很强大，思维也十分活跃。
甚至能让一公里外的莫凡感受到她的想法。
恐惧，坚强，冷漠，好奇，贪婪，嫉妒，傲慢，不仅拥有绝望，还怀揣着希望。
“简直是世间最完美的——艺术！”
莫凡把额头贴到女孩的额头上，贪婪地吮吸着这罕有的芳香。
在痛苦的尖叫中，小女孩昏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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