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十分轻易便能回答。
但问题在，今日是灵山大会。
问出这种压根没有答案的问题，简直就是在挑衅！
还是当着诸佛的面，挑衅佛祖！
如来双手合十，呵斥金蝉子。
“金蝉子，你着相了！”
话音一落，灵山震动！
刹那间，三界无数大能皆有所感，抬头遥望西方尽头。
灵山诸佛闻言，皆合十垂首。
迦叶一脸凝重，望着不为所动的金蝉子，暗暗叹息。
今日，怕是难善了。
金蝉子向前踏出一步，眼眸越发清澈。
“不，弟子未曾着相，弟子心有困惑，难以安静！”
莲花坐上，如来目光深沉。
他暗中推衍天机，却只看到天机紊乱，什么讯息都无法得到。
不过，如来仍然感到，金蝉子身上出现变数。
天道有变，源头在金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