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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不大好，是怎么了吗？”卫昌柏关心道。
“我没事，我那会儿就是想，上厕所来着…”说到这个，赵闻清有点不好意思。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人不舒服先走了，就也没让小马等你。”
“怪我记性太差了，手机都能忘记拿。”赵闻清在饭桌上被尿憋坏了脑子，上车后才回忆起是自己当时应了卫昌柏那句先走，而不是被人甩掉的，不过这个事实让她相当欣慰。
“可以理解，人有三急嘛。”
“我真挺不好意思的，第一次参加这种重要场合就提前离座，我可能是有点紧张，所以才…”
“这都是小事，放松点。小赵，你以后有什么问题尽管和我报告，在我这里，做事情不需要太畏手畏脚。”
赵闻清和卫昌柏今天是第一次认识，她看不懂这个人的套路，台上和台下简直两幅面孔，自己倒是没傻到去相信这种话，但听起来确实挺悦耳的。
“好，我会的。”她点了点头。
卫昌柏看赵闻清反应不大，就又再提点了一句：“以后只要你把该做的做好，在市中心买房都是不成问题的，我向来不会亏待跟我同一条心的人。”
赵闻清听到这个诱惑要说不心动那肯定是假的，这是她无数个夜里幻想过的未来，现在卫昌柏把它摆在了自己的面前，让这个梦有了一条可以到达的路，而她只需要朝前走。哪怕危险又怎样。
她低头捋了一下头发，对卫昌柏说：“谢谢卫厅，我办事向来不含糊的，有什么指示您尽管交代，那我以后就还要靠您多提携了。”
“我喜欢你这种有野心的人，放心吧，只要你有能力，该是你的那就一样都跑不了。”
该说的说完了，两人都安静下来，气氛倒也不僵硬。赵闻清头发被晚风吹得有点凌乱，她看着窗外掠过的夜景，深深呼吸着这带有城市喧嚣味道的风，感觉有点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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