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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离开警署。很明显，成实选择了放弃。
……
“是么？他果然还是选择了放弃。”小哀得知消息也很感慨。
刚刚系统提示任务完成了，不过并没有说成实的选择是什么，直到林耀回来陈述，她才知道成实的选择和自己预想的一模一样。
她不能说复仇就是正义，也不能说不复仇就是不孝。这种事情太复杂了，无论复仇或者不复仇都能找到充足的理由来支持，没有人能说得清对错。
“既然成实选择放弃，那我也尊重他的选择。”林耀只能这么说。实际上林耀心里还有一分怀疑——只要成实选择不复仇，事情就结束了吗？
恐怕未必啊……
【恭喜从者林耀获得神念，范围半径（等级×1）米。】
系统的奖励提示在林耀脑海里响起，恭喜他获得了神念这个技能。
小哀那边则是已经在使用神念了，开启神念以后以她自身为中心半径2米内的景象全都浮现在她脑海里。这个半径2米是全方位的，包括地下，她甚至可以看见土里的昆虫。
“原来这就是神念啊？好奇特的感觉，是360度视角的呢。等等！你不要使用神念！”小哀突然发出警告。
正想使用神念的林耀愣了，“为啥？”
“因为这个能力好像可以……看穿衣服……”小哀支支吾吾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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