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天泽问:“那以后你再教徒弟时,会把这个理念灌输给他们吗?”
“应该会的。”
“你的女儿也是你的弟子吧。”牧天泽说,“当年她出任荒芜宗的大宗主,与包括在内的十个有恶名的武人激战,虽然我们每个人都恶行满盈罪无可赦,但她没有杀我们任何一人。”
柳安臣怔了怔,随后苦笑:“那她就是完全理解错了所谓的不杀之道。既然你们每个人都恶行满盈罪无可赦,并且每一场都是死斗,那她就不应该心怀仁慈。”
“我当年差一点就杀了她。”牧天泽回想道,“如果她愿意对我下死手,也许不会赢的那么艰难。从荒芜宗的地牢逃出来之后,我唯一想做的事就是找到她报仇。听完这些,你不打算在离开之前杀了我吗?”
“你不是她的对手。”柳安臣笑了笑。
牧天泽不相信,现在的柳意珂怎么可能还能胜过自己?
“你要是不信,可以带着这个去见她。”柳安臣说着把一块玉佩交给他,“不过我要提醒你,这很危险,也许你会死。”
牧天泽接过那枚玉佩看了看,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这是什么?”
“这是她娘留下的东西,你拿去交给她,告诉她你把我杀了。”柳安臣说道,“这样,你就会知道我女儿的剑一旦认真起来是什么样的。”
牧天泽将信将疑,收下了那块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