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安臣轻身落在被自己一剑削平的礁石上,望着远处在海水中挣扎的牧天泽,良久之后贱兮兮地笑了一声:“原来你和我那女婿一样都是旱鸭子,一个旱鸭子痴心想做天下第一,一个旱鸭子当过水师舟督,真是笑死人了。”
牧天泽连呛了几口咸腥苦涩的海水,仍高叫道:“柳安臣!等我游回来和你再打!”
柳安臣收剑喃喃:“这会儿正是退潮,我看你是游不回来了。”
“我不服!你根本没伤到我一根毫毛!咳咳……”
“这就叫兵不血刃。”柳安臣望着被海潮越卷越远的牧天泽负手而笑。
牧天泽在海水中挣扎了几下,终于被浪潮淹没。
站在礁石上的柳安臣若有所思,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