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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文一鸣也从楚歌的眼神中看到了求死的情绪，他没有丁点怜悯。
如果穆静和谷云谷雨等人能活过来，他不杀他又何妨？
“你们终于来了！”楚歌惨笑道。
文一鸣面无表情，楚歌如今也才战神一层，感知其真元的游动，好似已经突破了几年，但没有多少稳固的迹象，联想到他眼神中的浑浊灰败，不禁有些看不起此人。
在狂影强大的时候不可一世，稍有不顺便放弃了努力，甚至生出求死之心。
若修武之人都如此人，他文一鸣当初面对天问宫，如今面对佘惜榕和圣坛，早就寻一风水宝地自尽了。
在文一鸣眼中，楚歌这种人还不如一个为了生活奔波的普通人，他甚至觉得，当初在迷雾谷偶遇的秋与涛都比楚歌强。
至少，秋与涛当时在看到他时，眼中没有绝望，还有着对生活的执着和希望，敢于自承责任而不连累那两名青年男女。
“楚歌，我杀你天经地义！”文一鸣说着，朝杨天昊和郝天啸夫妇道：“让穆静他们安息！”
他相信杨天昊三人能做到，有他的增幅，楚歌这种毫无斗志的人根本不是他们三人的对手。
战意、斗志，才是战力的精髓，楚歌已经不具备了。
同时，他也想看看龙魂如今的真正战力，他相信，龙魂中除了第五秋婼和凌青萍，都是同阶无敌，甚至能在修为后期跨阶的天才。
楚歌看着杨天昊三人越众而出，眼中闪过一抹激愤。
若是文一鸣出手，他自然不会多想，杨天昊武圣三层后期，郝天啸夫妇二人均是武圣二层巅峰，作为一名战神，他即便毫无求生意志，也感觉无比的耻辱。
大笑中，楚歌一振有些破旧的袖袍，戟指文一鸣，怒道：“就凭他们，你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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