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绿扎扎实实被震一下。
许绿的吸血症当然治好, 她平常是适度叛逆一些,说话在很多人看来挺没逻辑的。
实际上她做的事情恰恰是讲逻辑,中间会适当省略一些没必要的逻辑, 比如说一些废话,和人讲道理,这种。
所以随心所欲这样叛逆起来还是很爽。
然而现在许绿没分析个所以然来。虞樛……什么意思?
许绿觉不对劲,很不对劲。
“当然好。”
“我这病不会再复发。”
虞樛望着许绿, 里面仿佛潜藏着极深的情绪。
“对。”
“嗯?”
“喜欢的感觉和人,经常这样,一不留就一去不。”
许绿挺认同虞樛的话的, 就像是写作或者学习一样, 还有电竞中好的发挥, 这种都需要很好的抓住那一闪而逝的感觉。
说是灵感可以。
但是问题是,虞樛说的她的吸血症……和她联想的这些毫不搭界。
“你有这种症状多久?”
“是戒断反应么?”
“你感不舒服的时候会挠脖吗?”
许绿当然知道虞樛的感觉, 因为根据系统介绍,吸血者和被吸血者都会快感。
她会想一下那种感觉, 脑想泡在温泉里, 浑身都提不起劲来, 血液是热的, 思维却格外活跃,好像要飘外空去一样。
这么想着, 许绿感觉自己有戒断反应,她舔舔唇,一抬头便发现虞樛正紧紧盯着她。
嘴巴这种东西,长好看的人稍微舔一舔,便是带上几分欲色的。
虞樛:“我记你说过……”
许绿:“啊?”
“嗯。”
他发很低的颤音。
“我是什么味道的?”
虞樛很认真问。
说实话,像虞樛这种长相, 稍微露一点正色,他人便会按照他的想法来做事。
有美貌的蛊惑,还有气质的加持。
许绿看看他自然下垂在裤腿处的手,手腕上淡青色的脉络不甚明显,紧跟着许绿又望向虞樛的脖。
被漆黑的卷发覆盖住的修长的脖,喉头突,肤色很浅,侧边的血管陶萄看见。
淡淡朝上下两边蔓延,里面奔腾着的是滚烫的血液,许绿忽然觉自己的血液开始升温起来。
“答我的问题。”
虞樛盯着她,忽然变有点强势。
正好这个时候,电梯叮一声,他们楼层。
许绿想先去再说,谁只虞樛忽然伸一只手挡住许绿的去路。
虞樛摁下关闭电梯的按键。
许绿过来,电梯已经关上来,并且朝着顶楼三十楼爬升。
“许绿,我是什么味道的?”
虞樛对这个问题似乎很执着。
虞樛知道,许绿好像咬过许燕北,许还有的男人,一想这个,虞樛便感觉脑不受控制杂乱起来。
由衷的暴吝。
许绿不知道虞樛为什么忽然对这个这么执着,但想虞樛曾毫不犹豫手腕和后颈暴露在自己的牙尖下,她就觉自己还挺对不起虞樛的。
当然还有许燕北,唯一没觉又什么的,可就是那个职业为医的家伙。
可再怎么说,虞樛还是比较特,他是除许绿自己之外,第一个咬的人。
雏鸟情结这种心境放在许绿身上可不合适,但是一说味道,许绿却记忆十分清晰。
“是……淡淡的带着点苦涩味道的草木香,非常好闻。”
“和人比呢?”
“我比较喜欢你的。”
许绿下意识脱口而着几个字,等看虞樛用一种“我挺满意你的答”的赞赏眼看着她时,她才干巴巴补充一句:“味道,我说的是。”
“我知道。”
虞樛挽起袖半臂的位置,然后手腕伸许绿面前。
清瘦的腕骨,漂亮且干净。
许绿第一次吸虞樛血的时候,虞樛用一瓶干净的矿泉水淋在手腕上,然后贴心擦干,送她唇边。
不知是不是吸血症的后遗症,许绿盯着他手腕上浅色的脉络,忽然喉咙变干渴起来。
她下意识舔舔牙齿,却发现那两粒尖尖的牙齿上居然还有细细的孔洞。
吸血症……被治好?
但是这个吸血的功还在?
许绿有些不确定的朝系统确认一下,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