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我现在需要一百金,不知道你能不能拿出一百金,我有急用!”
“一百金?你要这么多黄白之物做什么?”
一百金在秦朝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一百金可以购买1200石栗米,而秦朝二十等爵位中最高等爵位彻侯一年俸禄也不过1000石栗米,
而秦一石等于三十点七五公斤,这意味着一百金可以购买三万六千九百公斤栗米。
这些栗米足够一万大军吃三日有余。
“母亲,这你就先别管了,反正我现在有急用,后面我会还给你的!”
“不行,你不说出缘由,我不能给你。”
“母亲,请你相信我,我有不能说的理由。”
“……”
李婉贤欲一问究竟,可她在赢子贤一番软某硬泡之下,还是同意了他的请求。
虽然不知赢子贤要做什么,
李婉贤还是大大方方从袖子里摸出一块黑色令牌递给宝贝儿子,
让他自己去内库那里领取一百金金。
作为扶苏正妻,更是大秦帝国左丞相李斯嫡长女,又掌控着整个宜春宫财政大权。
一百金对于她来说还真算不了什么。
况且今日赢子贤还给她带来意外之喜,一旦秦始皇知晓纸张之事,
定然会对赢子贤刮目相看,甚至可能在高兴之余会召回驻守长城的赢扶苏。
赢子贤得到令牌,立即告别母亲,朝宜春宫的金库走去。
片刻之后,赢子贤便领着百金回到自己的寝宫,看着地上这堆黄白之物,赢子贤傻眼了。
他本来还以为能一波暴富,也能体验一下黄金铺床的感觉,
哪成想到,秦朝所谓的金就是普通的黄铜。
好家伙!
白高兴一场了!
失去兴致的赢子贤,将手指放于口中,吹了一声口哨,诺大的寝宫瞬间出现了三个黑衣铁面护卫。
这三人是扶苏秘密训练的死士——墨秘卫,他们皆是被扶苏秘密收养的孤儿,自幼便学习搏杀之术。
脸上的黑甲面具是镶嵌在脸上的,直至死亡才能取下来。
在赢子贤穿越过来第一次见到三位死士之时,他便对自己那个还未谋面的父亲产生好奇心。
要知道,扶苏原本在历史上可是一个被腐儒毒害了的形象,也正是由于扶苏被儒学毒害太深,太过仁慈,
秦始皇才会对他失望,以至于迟迟未定太子之位。
天下初定,此时秦国看似强大,却早已内忧外患。
内有朝廷蛀虫,不断吸食大秦脊髓。
外有六国余孽潜伏,伺机复国,
边疆更是有匈奴、东胡、羌族、百越等势力不断窥视和侵扰秦国边境。
以扶苏心慈手软的性格又如何驾驭得住如此岌岌可危的大秦江山。
此时的秦朝需要是一个能够在国家大厦将倾、动乱不止的时候,能力挽狂澜、中兴家国的中兴之主。
秦始皇儿女虽然有三十四人,可是在他眼中,却无一人可承接江山重任。
长子扶苏虽然博学多才,却仁慈过分,不是秦始皇心中人选。
十八子胡亥虽然聪明乖巧,却不懂治国。
其余诸子更是一个不如一个。
扶苏与胡亥二人之间,
嬴政对扶苏的期望更大一些,他深信只要扶苏收起仁慈,做到内圣外王,定能稳固大秦江山。
这也是他派遣扶苏去长城兵团历练原因。
但如果扶苏真如历史上所言,他又怎么可能训练出这样的死士。
难道便宜父亲在藏拙?
赢子贤撇了撇嘴。
看来赢扶苏并没有那么历史上记载的那么简单,
果然,在历史上留下名字的还真每没一个简单之人。
可惜历史却是由胜利者书写的,事实真相只有亲历者才知道。
想通前因后果,赢子贤松开眉头,朝三个秘卫招了招手,冷声吩咐道:
“墨十三,你带着二十金去市上收购粮食酒,能收多少收多少,天黑之前,务必给吾带回来。”
“唯!”
领头黑衣人结果二十金,恭敬的朝赢子贤鞠了一躬,缓步离开。
“墨十五,你拿着二十金去替吾招收一百名个精通作坊的匠人,告诉他们月俸禄五石栗米,工艺精湛者可视水平增加。”
“唯!”
“墨十七,携带三十金,去替吾购买五十根木材,剩下的金全部用来买熟铁,如果熟铁不够,买兵器也行。”
“唯!”
真是花钱如流水啊~!
在三人全部离开后,赢子贤坐在席榻上,撇了一眼地上仅剩的三十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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