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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我这里还有！”
“谢大人，奴家这只还未吃完，也已经够了。”
小姑娘低下头，声音软糯。
颇有些吴侬软语的感觉。
“姑娘可是江南人氏？”
小姑娘微微颔首：“奴家祖籍余杭。”
李献点点头，难怪说话都细声细气的，和前世的那些江浙一带的女孩差不多。
他又陷入曾经的回忆之中。
小姑娘见李献也没有怪罪的意思，便又小口小口的啃起来手撕面包。
两个面包都已下肚，李献还未曾从回忆中醒过神来。
“大人！”
“大人！”
小姑娘轻唤两声。
“哦！”
李献反应过来，也不怪他分神。
因为他前世的女友就是浙江余杭人，标准的江南妹子。
“大人可要听什么曲子？”
小姑娘红着脸问道。
“随便吧！”
李献也不知道这个时代教坊司里都教的是些什么曲子，只能让小姑娘自由发挥。
小姑娘略一思忖，便又抱起琵琶，轻轻拨动琴弦。
带着丝江南小调味道的小曲儿低吟浅诉。
但李献发现一个问题。
完全听不懂啊！
耐着性子等她一曲完毕。
“姑娘可否精通音律？”
李献直接问道。
小姑娘点点头：“奴家自小就学习音律，虽说不上精通，但大体都能识得。”
“好！”
李献一击掌。
“我唱一首歌，你可否以琵琶相合？”
小姑娘略一思忖：“可以先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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