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玲一把推开王路,转身就向大厅跑去。
王路苦着脸,紧跟了上去。混蛋周春雨,他和女儿梨头可是硬生生在自己的幸福生活里插了一脚,因为有周春雨,自己以前和谢玲并肩杀丧尸时的小情调小暧昧都玩不来了,因为有梨头,自己和陈薇想做点爱做的事也没机会了。命苦啊。
王路赶到大厅时,正好看到周春雨架着一个老头子出来,不是陈老头又是哪个,只见他衣服上沾满了鲜血,左胳膊软软地垂在身边,分明是断了骨头的样子,谢玲则扶着崔老太跟在后面,崔老太除了额头上有道凝结了血的小伤口,并没有别的受伤痕迹,总算是万幸。
王路急步赶上:“陈老伯,你受的伤还好不?那两个王八蛋已经被我们杀了,你们现在安全了。”
陈老头一把握着王路的手:“小王,这次又是你救了我们的命啊。唉,没说的,以后我们这两把老骨头,就靠你养老了。”
王路大喜,陈老头拎得清啊,这样直接就表示“效忠”了,嘴里却还歉虚着:“陈老伯这说的什么话,什么救命不救命的就别再说了,我和谢玲的命还不是你和崔大妈救的?今后两位老人家就和我们一起住吧,大家在一起打拼才能过上好日子。”
王路试着看了看陈老伯的断臂,却也帮不上什么忙,现在只能先把两位老人家接上崖山,请封海齐看看。
现在回崖山方便了,林家兄弟的机动船就停在鄞江岸边,倒也不用担心回程的路太远难行,让陈老头受什么颠簸加重伤势。周春雨在林家兄弟尸体上摸索了一把,找到了一把看似船用发动机的钥匙,带上备用。
王路和周春雨小心翼翼架着陈老头,谢玲扶着崔老太,走过院子时,陈老头一眼看到院子里倒在地上的牛,惋惜地叫了声:“咱家的牛啊,这才四牙口的壮龄呀,种田干活都是一把好手,这两畜生,光为了图个嘴馋就杀了。”
周春雨口快道:“老伯,你还不知道咧,伤你们的那两个人,是活吃人肉的,不要说牛了,活生生的人都被他们吃了好几个。”
陈老头虽然年纪大见识也不少了,生化末世里也能活下来就能看出此老不简单,但活人吃人肉倒还是头次见识到,这可和丧尸吃人是两码事,禁不住唬出一身冷汗。崔老太也在后面连道饿米豆腐,“真是畜生,真是畜生。小王,小谢,这可真是谢谢你们救命之恩了。”
陈老头嘿了一声:“原本落到那两个畜生手里,也没想着能活下来,可谁知道是两个吃人肉的,我老头子死就死了,却没想到要落到人家肚子里,变成泡大便。操他娘的,想想就恶心。”
王路见陈老头重伤之下还能幽默一把,知道他精神还好,并无性命之忧,也就松了口气,和周春雨加把劲,架着他往江边而去。
上了船,安顿两位老人家坐下,周春雨试着用钥匙打开发动机调试了一下,发动机突突响了起来,一切正常。
机动船一路向崖山行去。
陈老头一眼看到了象只粽子一样捆着躺在船舱里的沈慕古,连忙道:“小王,这人也是和那两个吃人肉的畜生是一伙的。”
王路点点头:“我们早就知道了,你们被抓的事就是这家伙口里问出来的,要不然,我们也不会这样巧来救两位老人家了。”…,
周春雨把着船尾发动机的方向,踢了踢不断扭动的沈慕古:“把这家伙杀了吧。”
王路也颇有此意,起初留着沈慕古,是担心他对林家兄弟的事说谎,留着也能做个验证,如果三人跑到鸣凤山庄见势头不妙,还能再回来严刑逼供问个底儿掉。
现在林家兄弟已死,沈慕古也就失去了价值。总不可能就此放他走,王路可不是东郭先生,让一个陌生人而且是被自己伤害过的人在自己的家旁边转悠,这叫什么来着,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沈慕古眼见性命不保,在船舱拼命挣扎,居然被他挣脱了嘴里塞着的布,嘶声叫唤:“饶命!别杀我,别杀我。我真没害过人啊。”转头对陈老头崔老太求救道:“两位老人家,害你们的是林家兄弟,我可没动过你们一根手指头,我、我还给你们擦血喂水喝来着。”
崔老太点了点头:“他倒是喂我喝过水。”
沈慕古见崔老太心软,口风松动,就如抓住一根稻草,更是鼻涕眼泪直下,哭求道:“别杀我,求求你们了,我也是林家兄弟的受害人啊,他们对我不怀好意的,留着我是想吃我的肉啊。”
谢玲毕竟是女生,心软,嘿了一声道:“你明知道林家兄弟要杀你吃肉,当时他们让你来拿物资,为什么不逃跑?”
沈慕古可怜兮兮道:“这位大姐,我这样子能逃到哪里去?到处都是丧尸,林家兄弟要抓我还不抓只鸡一样容易。不瞒你说,我以前也不是没试着逃过,可都被林家兄弟抓回来了,每次被抓回来,他们就痛打我一顿,我都被打怕了。到这农家乐后,那时候我也不知道这儿有大姐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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