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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剑拔弩张，倒是吸引了不少看热闹之人。
李明似乎胜券在握，神情倨傲，“秦川，既然要切，我们不去打个赌如何？”
秦川神色不变，似笑非笑，“哦？你想怎么赌？”
李明早有腹稿，径直说道：“比例对赌！”
这话一出，四周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比例对赌！？可真会玩！
比例对赌？秦川神色有些疑惑，他还真没听说过这种说法。所幸，一旁的楚沁善解人意。
“秦先生，所谓的比例对赌，是指开出来后的玉石价值与购买毛料的价格相比的结果。比如说，你购买毛料花了20w，开出来后玉石价值100w，那么这个比例就是5，这算是非常大的一个数值了。一般来说，都只有2-3倍。”
“当然，秦先生你自己挑选的毛料都不花钱，所以不管多大，只要秦先生你开出任何一块玉石，那都是百分百赢。只是……”
说到这，楚沁迟疑了下，终究没把下一句说出来。
只是一堆废料，又怎么会开出好东西？
秦川自然明白楚沁什么意思，不过暂时他也懒得解释，一会自然见分晓！
见秦川久不说话，李明继续蹦哒，“若是你输了，我也不难为你，只要你跪下，说一句你秦川做什么都不如我好了。”
秦川眼神微眯。看来，这家伙对自己怀恨已久啊。既然如此，那自己也没必要跟你客气什么了！
“那如果你输了呢？”
“呵呵，我输？”
李明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好一会才缓过劲来，道：“我不可能会输！若真输了，任你处置！”
李明此言，铿锵有力，让周围之人都为之色变。
“小伙子还是太年轻了啊，容易冲动。”
“嘿嘿，是啊。不过敢玩这么大，我喜欢！”
“那叫李明的小子，我倒是听说过，李光的孙子。他们家，不是在S市还有好几家珠宝店铺么？”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这么胸有成竹，敢玩这么大。要知道，这比例对赌，可跟普通的对赌完全不一样啊！”
“重点是，那小子手上的毛料都不花一毛钱，若是真开出了什么东西，他岂不是输定了？”
“嘿嘿。你觉得可能么？那里的石头，我们都看过多少次了？想开出东西？绝无可能！”
一旁的楚沁，扯了扯秦川衣角，示意他不要冲动。然而没等秦川回应，李明便对着楚沁道：“楚小姐，还请带我们去二楼切割房。今日刚开盘，应该还有空余的机器。”
职责所在，楚沁只得作了个万福，朗声道：“自然是有的。两位真的决定要对赌？”
秦川和李明都是点头，道：“自然。”
很快，众人来到二楼。
二楼装修简单，除了配备几台切割机器以及切割师傅外，再无其他。
大厅中也有人正在切石，不过看他们神色，都知道没切出什么好东西来。
楚沁带着秦川和李明向着其中一位师傅走去。师傅胡子拉碴，有些发白，身姿挺拔，一身工装套在他身上却是透露出一股沉静的气质。
“张师傅，得麻烦您了。他们两个对赌。”
楚沁跟张师傅打了个招呼，温声道。
“年轻人，冲动劲倒是不小。”
对于这种情况，张师傅显然不少见。沙哑着声音说了句，便熟练启动机器。
“你们谁先来？画好切割位置了没？”
李明似乎迫不及待，一步上前，“我先来好了，免得浪费大家时间。”
说完，挑衅地看向秦川，谁料秦川根本就不鸟他，反而好奇的看着正在运作的机器。
一会有你哭的时候！李明心中暗恨，却是对着张师傅说道：“张师傅，麻烦直接中间切！”
“哦？中间切？信心不小呐！”
有些诧异的看了李明一眼，张师傅熟练固定毛料。
砂轮逐渐下降，众人目光也跟着缓缓下降，似乎那砂轮有着神秘魔力，吸引人目光。
“嘿。秦川，做好准备吧，一会让你涨涨见识！”
一旁李明，又忍不住出来蹦哒。
秦川没说话，跳梁小丑而已，何须理会？一会自然就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天高地厚！说实话，秦川自己也很惊讶，在那一堆废石里，居然能找到那样的极品！毫不夸张的说，切完今天这石头，自己将会瞬间暴富！
不过话说回来，李明这家伙怎么这么自信？
秦川心中闪过一丝疑虑。都说对手才是最了解自己的。大学的时候，秦川为了应付李明，对他的熟悉程度，可是超过了他自己！
在秦川的理解中，李明这人，不学无术，做任何事情，都不会坚持超过三天，永远都会停留在表面之中。更别说像今天这样，经过精挑细选，胸有成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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