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子说:“”今天真是好日子,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开开心心的,以后要经常一起聚聚”。
我说:“”今天在这里我也借花献佛敬你们兄弟姊妹一杯,以后不管我做对了错了还希望你们能包容我”。我挨个喊名字,
我还是第一次直呼其名,以前从来都抹不开面子,今天借着酒劲喊了出来。
妹夫举着酒杯说到:“”嫂子能拉一屯不拉一人,还有我呢”,我纠正他说:妹夫,那叫落,不是拉,我不能拉人,那叫落下,知道不。我们俩都是外姓人,我怎么可能把你拉拉下你,我们两个单独喝一杯。你是小流,钱流你家里了,不对流钱,你把钱都流下了”。老三大舌头肌瘤的说:“”嫂嫂子,子,不会拉人的,嫂子会会生人”。“”去你的吧,把你那鞋垫捋直了在说话”。大家哈哈大笑,嫂子真有意思啊,
妹夫叫刘迁,这个名字挺有意思的。
大家伙真的酒喝的到量了,该说的不该说的话也都说出来了,酒真是一个好东西。今个酒喝的好不热闹,开心高兴,放松。酒喝的差不多了,开始打麻将,真玩钱的。
我说我可没钱啊,你哥哥没给我挣来钱,小姑子拉了我一下衣襟,嫂子去厨房帮我收拾一下,进厨房里她偷偷把我拉到一角,看不见客厅里的人了。她给我200块钱,我推脱,她小声说:“”别撕吧啦,让刘迁看到不好”。
我急忙把钱揣兜里,心里一阵阵发热,眼泪快流出来了。
马上过年了,我把钱弄丢了,又不好意思张嘴和她再借,因为钱坤看病的时候,都是她给拿的钱一直没有还她,今天又拿她的钱,这个世界上能有几个人会平白无故的给你钱,我在心里说,钱鑫你真的是一个顶好顶好的好人。
那天晚上我的手气出奇的好,赢了很多钱。
按理来说,小姑子上楼,做哥哥嫂子的应该拿点钱表示表示,现在反过来我们两个人连吃带拿的,这哪里是当哥哥嫂子的样子。
也不知道为什么,人的脸皮可以那么厚,有些人的脸可以扒下来熟熟皮子,做皮鞋了。我就是那样的人。
我们正玩的热闹,电话响了。接完电话,
钱鑫脸色大变,说他妈妈来电话告诉她,爸爸回去感觉不太好,已经去医院了。让大家伙感觉去市医院。
这伙人玩的起劲,听小姑子这么一说,立刻酒都醒了一半,赶紧收拾收拾出门打了两辆车,直奔市医院,我和钱坤还有他小弟弟坐在一辆车里,小宏说了一句:“他父亲最近一直不太舒服,别是旧病复发就完了”。
钱坤一直劝他,别担心父亲的体质还是不错的。
小宏说:“”你们都有家有业的,我现在工作没有,对象没有,天天在家里,钱雨也在家里,三嫂马上生孩子了,三哥天天喝酒,喝完了酒还会耍点小酒疯。妈妈是一个没有主意的人,这个家里不能没有爸爸,全靠爸爸一个人在撑着这个家呢。
父亲求大哥帮我找工作,是高速公路收费,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如果高速公路收费站这个工作能下来就好了。这个节骨眼上父亲千万不能出事”。
我坐在副驾驶上,听着小宏在对他哥哥倾诉,觉得钱坤真的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哥哥。
哪怕是把自己的日子过好了,不能帮上什么忙,也别拖累别人,这也算是一个哥哥该有的样子。
现在可好吗,自己日子过的捉襟见肘,时不时的需要别人接济,自己的孩子还要拖累父母和弟弟妹妹。这哥哥让弟弟妹妹怎么能看得起你。
小宏说着说着哽咽了,他哥哥再也没说话,看着车窗外。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路上的行人都穿着厚厚的衣服,看不清每个人的表情,只看到圆圆的黑黑的一个桶向前面蠕动着,三三两两的大圆桶在蠕动,整个街上不是人在走,是一个一个棉袍子在向前走。像前走着,看着怪吓人的。
很快到了医院,大家伙都满脸的焦急,看到他妈妈和老二在急诊室外门口站着。
老二下班去看他父亲,正赶上了。
他妈妈满脸紧张的对大伙说:刚刚给我吓坏了,回到家里,不一会你爸爸就特别难受,正赶上老二来了,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老二把你爸爸从六楼背到楼下。打车过来了。
大家看着老二,老二满脸焦急的搓着手,看着急诊室的屋子里。
过了一会,大夫让她母亲进去。母亲进去不一会出来了。
看脸色特别轻松高兴的样子。
大家伙急忙问妈妈,爸爸怎么样了。她妈妈笑着说:“”没事了,刚刚在钱鑫家喝了饮料太凉了,加上出去呛了一肚子风,胃里不舒服了,毕竟胃切了一半,有点脆弱了,以后吃东西必须注意,不能吃生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