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渺小！在眼前之人的面前，她感觉到了自身的渺小、卑微和微不足道。
“牧青竹，他怎样了？”
终于，男子开口了，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周昊！
“他死了。”
死了？
周昊神色有一些震惊，有一些愤怒，也有一些悲哀，但是最终却化作了平静。
“死了么……”
沉默。
空气和空间，似乎都在一瞬间变得沉默了下来。
似乎陷入回忆。
牧青竹。
停留在周昊记忆中的样子，还是那个没心没肺，爱笑的男孩模样……
周昊当初低调养神之时遇见过的男孩。
男孩开朗、乐观……似乎能感染周围的一切。
周昊和他结识之后，一起游历天下，那段日子周昊轻松且欢乐，直到某日他们得到了某种奇遇，引来窥伺，甚至让对方神祗出手。
面临生死险境，周昊暴露了实力，反手之间镇杀神祗。
自那以后，周昊明白，他该走了，离别之前，将玉页金书赠与牧青竹，离别前牧青竹笑称是他弟子，要靠他罩着，借助这个名头叱咤天下。
周昊当初还笑称，自己太过低调这个名头，一毛钱作用都没有……
一幕幕从脑海之中闪过。
最终化作了一声叹息。
“牧青竹，不是我弟子。”周昊缓缓的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