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曹挠了挠头：“你哪来的妹妹？我怎么不知道？”
他就算把脑袋挠破，也不会想到林缺说的是平行世界的妹妹。
林缺没在这个话题上多说。
他站起身来，从一旁的书桌上拿起几本书。
全都是封面泛黄，线装的老旧书籍，比如他手里捧着的这本《武当钓蟾劲》，黄皮封面上的五个大字居然还是用毛笔手写。
“怎么都是清代民国的书？有没有更加古老一点的，比如说唐宋时代的武术书？”
曹正阳莞尔一笑：“这又不是古董，不是越古老就越值钱，嗯……应该说武术这方面，越古老反而越不值钱！”
林缺想了想。
“确实。”
的确是这个道理。
武术是不断的进步。
并不是越古老的秘籍，就越厉害。
清末民初，是华夏武术最后一个黄金时期。
也是涌现出来的武术家最多的一个时代。
其中无论是理论，还是实战，都达到前所未有的巅峰。
“回光返照啊。”
“热武器大行其道，冷兵器和拳脚搏杀当然就被淘汰了。”
“我们武者这个职业，在古时候甚至还能混到将军国师那样的地位，现在呢？”
曹正阳自嘲一笑：“……国家运动员？”
林缺刚想说什么。
这时候套房的门被推开。
一个服务员推着餐车进来：“客人，这是今天的晚餐，您看是现在就吃吗？”
曹正阳摆摆手：“就放在这里吧。”
服务员恭敬的弯腰，准备退出去。
“站住！！”
林缺忽然起身，低喝道：“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