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晋拍着李海涛的肩膀说:“这不是海涛么?咋上这打架来了,怎么个关系啊?”海涛一看是旧相识,说道:“这小子踢球时候和我们班守门员发生点口角,放学这不约架呢么,不成想在这碰到你了,你最近挺好的啊。”
向晋咧嘴笑了两声:“哎呀,挺好挺好,都是自己人,谢沧海是我老弟,这还打啥!”
谢沧海却还不能消气,指着高鹏鼻子说:“我告诉你,今天看在我大哥面子上,饶你一回,下次再他妈敢骂我,我揍不死你!”
而高鹏也并没有退缩的意思,被海涛一把拦住“算了算了,自己人,别计较了,大家都让一步就得了,散了吧。”
剩下的人看这架也干不起来了,也都放下了家伙,塞进书包往回走。谢沧海嘴里依然骂骂咧咧的嘟嚷着,海涛拉着高鹏也走了。
安平以为刚才这架势肯定要干一架了,没想到被海涛摆平了,虽然有点气不甘,但还是拍拍海涛圆圆的充满Q感的肚子说:“行啊,小伙子,还认识几个人。”
海涛立马自吹自擂起来:“那是,不是我和你吹啊安子,江湖涛哥混的时候你还玩尿尿和泥巴呢,年轻那几年也是腥风血雨啊!今天这几个小子,向晋要不在这,我自己起码撂倒三五个,这都不是事!”
高鹏愤愤的说:“谢沧海这小崽子真他妈能嘚瑟,一天干这个干那个的,也没见他真把哪个打残了,我他妈今天还真就想揍他了,小矬个子吧,两拳就给他闷倒!”
海涛安慰高鹏说:“别搭理他,他一渣滓啥也不怕,他们班老师都放弃他了,说他成绩不是拖班级后退,简直就是打折班级一条腿,咱们不是还得高考呢么,弄出个三长两短的还真犯不上,你说是不?”
安平看高鹏也不说话了就配合道:“是是是,涛哥说的可对了,这事就算过去了。来,海涛再让我摸一下肚子。”
“滚犊子!”
夏树回到家一直坐立不安,很担心他们到底有没有打起来,安平会不会受伤,做了几篇英语阅读理解,反复读了好几遍都没读明白里面讲的什么事,答案也错了一堆。干脆坐在椅子上等待10点20,这是她和安平默认的打电话时间,如果10点20没有电话响起,那就说明今晚没有电话。夏树决定今晚她要打过去,爸爸妈妈已经睡着一会了,她紧张的看着电话怕它突然会响起把爸爸妈妈吵醒,所以19分的时候她就拨了过去,电话铃响了一声,没有接起,夏树这时已经决定撂下电话了,第二声响了一半的时候,电话接通了。安平轻轻的一声“喂”让她的心才落下。
“你们放学干嘛去了?”
“7班有个小子找事。”
“你们打起来啦?你受没受伤?”
“没有,没打起来。”
“你吓死我了,万一打起来你打坏了怎么办!”
“不能啊,放心哦。你干啥呢?”
“做英语题,一个没看进去。你手有没有问题啊?我听见那时候你手垫在我背后咔的一声。”
“啊,大拇指挫了一下,没事。”
“疼不疼?”
“一点点,没事。”
“明天给我看看手。”
“嗯,不用担心,两天就消了。”
又聊了一会,意识到再聊作业就写不完了,他们才放下电话。夏树心还是跳得很快,但总算安心了,她清楚自己在这个时候是学不进去的,所以立马关灯睡觉,闹铃定到早晨4点。她之所以不在学校把作业写完就是强制自己回家要学习,别的同学都学到12点以后,但是她10点半刚过就困得顶不住,每次想熬到12点都要惊醒好多次,发现自己趴在卷子上中性笔把卷子点的乱七八糟像是心电图一样。这才改为把作业留到早上必须起床必须完成。被挤压的睡眠时间让那时候自己的长发掉起来很心疼,大学以后夏树还对高三的折磨还心有余悸。
第二天上午间操的时候,夏树和安平两个班的队伍是蛇形的头尾相接,走完队形进楼夏树回头寻找安平的身影,安平也正往上看,夏树比划自己虎口大拇指的位置,安平举起左手晃了晃,用嘴型说没事,两人相顾点头进了各自班级。回到班级,看到文丽一脸通红,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看来是没去上间操。夏树知道肯定是张明羽行动了,成功还是失败暂时还真是看不出来,不过张明羽肯定会自己报上门来。果然不出所料,中午他就颠颠的跑过来找夏树了。
“你表白成功没啊?”夏树看见他就想笑。
“这个,有点纠结。”
“那文丽到底怎么说的啊?”
“我给你讲讲细节吧,是这样的。我间操时候把她约出去,想把她带到学校后面和她表白,心里紧张的要死,从下楼梯开始就不知道自己和她聊的什么,脑子里就一直想一会和她怎么说出我喜欢她。走到一楼大厅她问我去哪啊,不去上间操啊?你要没事我去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