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子厚据李鹤鸣的了解,今年不过四十三岁,比自己的父亲还小一岁,却能在四十岁那年入大宗师境界不可不谓天才。这样一位当代大儒给一个六岁孩童当蒙师,估计也只有李家有这样的本事了。
“儿子对横渠先生也很是佩服,如果横渠先生愿意,儿子当然没有理由拒绝!”
李鹤鸣没有正视自己的母亲,而是对着屏风后面恭敬的回答道。
“哈哈哈哈,没想到李元朗那样呆板的人,居然能有这么机灵的儿子。铃兰,你说天底下的好事,这么就给他李家占据了?”
果不其然,一名穿着青色儒衫的中年男子大笑着从屏风后走出。
这名男子头发随意的用一根玉簪挽起,身材高大,眼睛炯炯有神却包含笑意的看着李鹤鸣。
“二哥,你就不要取笑鸣儿了,来鸣儿,快过来见过你舅公。”
张荣看见张子厚从屏风后走出,连忙站起,拉着李鹤鸣向他行礼。
“我靠,什么情况?张子厚怎么成了我舅舅了?他不是横渠先生吗?”
李鹤鸣一时间被这庞大的信息量弄的有些懵,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