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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波，我们查到是东方万的父母，他们似乎同样对殷总您怀恨在心。”
那还有第三波呢？
难道还是东方家的东方峰？
全部凑一起去了？
殷尘挑眉。
应当不至于吧？
“第三波……”
高律师的声音微微顿了一下，才继续说下去。
“是zwg的一些粉丝。”
“zwg的粉丝？”
殷尘愣了。
转念一想，他有点不敢置信。
“他们是真的以为，zwg是我和东方集团博弈下的牺牲品？”
高律师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是的。而且我们查了一下，这些，大多数都是一些未成年的粉丝。”
因为太小，反而容易被人煽风点火当做棋子来用。
殷尘也沉默了。
如果都是东方家的，那他倒觉得没什么。
但是如果有未成年的粉丝在里面？
他反而有一点说不出的感慨。
“不是你的问题。”
两根铁臂从伸手轻轻抱住殷尘。
宗成亲了亲他的侧脸。
他想了想，又认真地说道。
“你建立bz是好事。有你在，粉了bz的粉丝们就不会错付了。”
他顿了顿，看着殷尘的眼睛补了一句。
“你很好。”
所以我很喜欢你，很爱你。
殷尘看着他的眼睛，缓缓勾起了嘴角。
虽然怂怂害羞不敢说，但是他的心收到了。
高律师：“……”
我应当在车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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