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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严严实实。回过，那两个中年男女上发越来越多的丝线，丝线扯着少年往窗口走。
他爬上了窗台，回看方棠棠，这次他伸手，张嘴，说：“救救我。”
“啪——”
再次从窗口落，摔地上，血花四溅。
方棠棠看向那对夫妻，他们顶的满度到了55，他们看着自己的孩子，口里不停地念着“爱”这个词。方棠棠识到什，突然说：“这里不欢迎你们，请离开。”
中年夫妻不再说话，哑然看着。
清风不解：“棠棠，你做什？”
于词喊：“收起你的同情心吧，他们是我们的任务对象，要是他们去，满度掉去，我们怎办？任务怎完成。”
方棠棠坚持：“想完成任务，就要让他们离开。”指向少年：“只有他上没有满度的条。”
茧虹：“所以？”
方棠棠拉住少年：“就黑影心中恐惧幻化来的两个恶鬼一样，他们也是他心里的印象投射，真正的客人，是他。”
两个鬼不再说话了，沉默着立桌子旁。
方棠棠心想，任务是让他们来招待厉鬼，就算厉鬼可以轻易杀死他们，但是，他们依旧是人，可以让客人随时离开。
走到桌前，恶鬼涣散的眼神对视：“我们不招待你们啦，请离开。”
于词愕然：“你干什？不是，你们疯了吗，万一错了呢？”
茧虹拉着了他，“试试，你看它们上满度没有变化。”
如果两个鬼是真正的客人，现听到人赶它们离开的话，满度应该不断降。
方棠棠重复：“请离开。”
那两个鬼慢慢站起来，灰的脸对着他们，看了他们一眼后，听话地往门口走。他们越接近门口，满度就不断提升，直到来到门，影化为透明消失。
少年站门口，上密密麻麻的丝线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道满度条。
他来到桌前，拿着刚父亲吃的麻辣烫，慢慢吃起来。
——
第二个客人到位。
方棠棠咬紧唇，少女是101用户，少年是502用户，也就是，现来的客人都是这栋公寓楼里的住户。
那……
想到什，低，攥紧手里的两把刀。
菜刀手，突然安心！
“笃笃笃笃笃”。
第道敲门声很急切，从敲门变成拍门：“砰砰砰砰砰。”
泥叔来到门口一看，门是502的老太太，干尸形态的老太太。
老太太生前死后差别不是很大，皮肉干瘪黏骨上，张开嘴，露掉光牙齿的嘴巴。顶满度的条以极快的速度降，显然是个脾气挺大的小老太。
泥叔连忙打开了门。
老太太坐轮椅上，神经质般地看着，薄薄的嘴巴噼里啪啦上翻飞，用俚语不停骂人。
他们听不懂骂的是什，但……总归不是什好话。
人类对于脏话总是特别敏感。
泥叔推着轮椅，把带到餐桌前，问：“想要吃什？”
老太太从一串骂人的话中腾一两个字点菜：“……zai。”
崽？
清风茫然挠：“想吃小孩子？这凶残。”
厨房也没有这奇奇怪怪的食材啊。
方棠棠：“……是煲仔饭。”
清风：“煲个小孩？”
厨房里有两个砂锅，是前几天点煲仔饭的卖留的，洗涮干净了，还没来得及还给老板。
小希起去厨房烧饭，小老太叭叭叭一边骂人，一边提各挑剔的要求，比如肉要切成糜，一半肥一半瘦，菜要切得很细很细，不能比发丝粗，叭叭叭说了一堆。
方棠棠用老板给的菜刀剁肉，看向颜色奇怪的红色肉，还是没有动，选择了另一块猪腿肉。没有用什力，只是虚虚握住刀柄，剁肉刀就仿佛有自己识地舞动。
就很自动。
拿着这把菜刀，总算应付过挑剔的小老太。
老太太干瘪着嘴，旁指指点点，除了经验丰富又老道的厨师，没有谁能应付的挑剔。
但是方棠棠手里拿着的，就是经验丰富又老道的厨师刀。
坐沙发上，看着老太太缓缓上升的满条。亭的成员对多来的个恶鬼表示不适应，默默离它们远一。恶鬼低吃自己的东西，时不时抬露嘶嘶的笑，看上去很惊悚。
老太太是具干尸，干瘪的嘴不停叭叭叭。
仿佛僵尸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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