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
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
少女们一边唱,一边跳起奇怪的舞蹈。
台下的观众有跟着跳的,也有跟着节拍自顾自扭身子的,自由随意。
“跳得这么慢,也能称之为舞?”
李元吉年少轻狂,不服气地跟着扭起来。
不料,很快左脚踩右脚,两条腿拧成了麻花,摔了个狗啃泥。
“我去,这舞怎么好生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