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史书应是据实而写,哪怕那帝辛奸淫捋掠都要写进去才是,史官怎能想写什么写什么,不想写什么酒不写,如此后人要怎样了解真实的历史,你看,连我都要你告知才能得知,若干年后还会有谁记得。”
徐清夜轻笑一声说道:“若干年后怎么样我不知道,只论现今的话,四季坊虽然知道的人不多,但是我觉得各国的诸位公子之中,你是唯一一个不知道的了。”
姒柴也是笑道:“是了,像我这么穷恐怕也只有一个了。”
徐清夜闻言像是想起了什么,以手扶额道:“无论是像你这么穷还是像你这样不知道四季坊的可不止一个。”
姒柴稍楞一下,一拍脑门惊呼:“是了,差点忘了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