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答应把酒神因子交给他,又没有答应让他活着离开。
风啟嗤笑一声,也没有管那个男人的死活,伸手从怀里掏出对讲机“可以了,开始享用蛋糕吧。”
话音刚落,数架阿帕奇军用直升机从远处飞来,这些是在企鹅人那里顺手借来的。
企鹅人自从恋爱后就变得极为油腻,连自己的“生意”都只是偶尔下达部分指示,这些指示通常是让一个戒烟多年的人家门口开业二十四小时营业的烟酒店,让一对小情侣分别去南北极出差,让一个花粉过敏的人去干处理花卉的工作……
总之一句话:
朴实无华,且枯燥。
以至于他的很多手下都跑来投奔小丑了,再加上一些街头小混混,风啟的势力膨胀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地步。
毕竟崇拜强者,崇拜暴力,崇拜敢于违反法律的强权……崇拜罪恶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本能。
风啟张开双臂,仿佛要拥抱整个夜空,他张狂的大笑着,身前数架直升机同时发出携带的导弹,爆炸的火光笼罩了红头罩帮仅剩的两百余人。
在爆炸的轰鸣中,风啟在尽情欢呼着:
“此刻正是,审判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