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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杀人了？我怎么没看到。”
“你没看到那个人说人已经埋好了，肯定杀人了。”
“我看了啊，就是有个人得急病死了。很正常啊。”
“你是新来的吧，看重播去，次奥。”
“胖子，你够狠的。”
“好样的，胖子，我就喜欢这样，说杀就杀，不带废话的。”
这个人直接打上了十万豆豆。
“哇，土豪啊。”
话题直接转到拍马屁上去了。
……
他们有他们的欢快。
董球还得忙自己的事。
按照日程，今天下午他得去县学一趟。
这次出门就和前几天不同，这次他带了二十几个人，坐着轿子过去的。
轿夫是免费的，随叫随到，报酬就是董球偶尔会免掉他们的徭役。
如果县老爷开心了，就会赏给他们几个钱，钱给多了他们反而不高兴。
因为这意味着，今年董球不会免掉他们徭役。
……
“胖子，胖子快切换镜头，我晕轿子。”
“快，快，我也要吐了。”
“哈哈哈，我感觉很好啊，画面一抖一抖的，很有节奏感。”
……
其实董球也有点不舒服，他在虚拟屏上操作了一下，虚拟摄像机就到轿子窗口上了。
落了轿子，董球从轿子种出来，他打定心思，自己要从商城里面搞一辆自行车。
直播商城里面，一辆普通的28大扛自行车要三十万个豆豆，也就是要三万块钱。
他现在才十万多个豆豆，还早着呢。
……
萍乡县教谕方岚在轿子前迎接，方岚是个老举人，五十三岁。
“在下见过大人。”
董球也回礼了。
本县秀才都排在两边迎接董球。
小的只有十几岁，老的头发都白了。
董球不由得唏嘘不止，但是没办法，所谓沉没资本吧。这些人拼了大半生，出了继续读下去还能有什么办法。
他们还算幸运的，家里多少有点钱，还入了学，多少能从官府中拿点钱补贴家用，其它的，没有入了学，基本和范进一样。
董球先在孔庙中上了一柱香，然后来到右边县学中。
也没废话，董球直接出题。
不过，他哪里懂什么四书五经。
只记得《论语》中的“有朋自远来，不亦说乎。”
“就这句了，你们每人速写一篇文章来。”
听了这话，下面的人笑了。
连教谕都张了几下嘴巴，似乎有话要说。
“胖子，这个题目也太烂了吧。你就不会出点难的？”
“这个题目很容易么？”
“何止容易，就是送分题。”
……
董球看着他们的反应，也笑了。
“给你们两刻钟，把文章做出来，做不出来，本官有你们好受的。”
下面的人差点跪下了，几乎所有人都哭丧着一张脸来。
“快写吧。”
董球说完话，就离开座位，四处看起风景来。
……
“胖子，你太歹毒了啊，半个小时，要别人做一篇八股文出来。会死人的。”
“半个小时很难么？高考作文也就一个小时嘛。”
“高考作文？你这脑子能参加高考？你去找篇八股文看看。你一个小时能写出来么。”
“我估计他脑子只有核桃大。”
“对头。”
……
董球背着手，站在门口，看着外面的风景，发着呆。
说实话，青山绿水好看，但是这个县城看多了其实也没啥看头。
不一会儿，就有人交卷了。
董球回到座位，一篇篇看起来了。
八股文，写，他是不会写的，但是看，还是能看的。
好的文章都有一个标准，就是通顺加气势，一口气读下来，还有意犹未尽的感觉。
结果，一篇好文章都没有。
董球看完不置一词，而是给了教谕。
“方教谕，你来给他们评个分吧。”
方教谕察言观色，以为董球很不满意的。
他就根据试卷一个把学生一个个叫进来，痛斥了一番。
反正错误肯定一大篇的，想骂人都不需要格外找理由。
这番话，直接让下面的学生面无血色，小孩子低着头落泪自不用说。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含着眼泪被另一个老头子训，这个场面总有一点悲哀。
没办法，科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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