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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俊臣连续两日心情都甚是颓废,踢跑了刚刚给自己梳理完身体的和尚小宝,想着小淳于怎么也睡不好觉。麻子看的分明,心里也是着急,便建议他回家看看:“哥哥,您亲抢了,一直没有圆房,理应照顾一二,不如回家看看如何。”
反正也无大事,被来电形容的王家小娘子搔的自己心痒痒,于是便决定回家走一遭。
来电在前面牵着马,自信的回头道“哥哥,你看我说是吧,你不信任外人,看我特别机灵,就让我跟着你鞍前马后服侍”
“机灵”,来俊臣老血差点喷出来,摆摆手,让他赶紧牵着马走,补休说话。
麻子乐呵呵的回了一声:“好嘞,王家小嫂子,正等着您嘞,今晚又是新郎官”
“白千家似围棋局,十二街如种菜畦”,长安有108坊,东都洛阳有103坊。来俊臣的家就在东都洛阳的劝善坊,之前是贞观第一谏臣魏征的老宅,后易手王庆方,最近被来俊臣连着他女儿一起看上,巧取豪夺,连屋带田,带媳妇、带岳丈一家14口人全部收编。
一人、一马、一麻子踢踏踢踏的走在青石板铺就的大街上,初秋的洛阳还是有些凉,来俊臣又开始想自己那世,想那虽然窘迫却无比亲切的烟火之气。
劝善坊就在东都的城东,这宅子地段真是没得说,身处闹市、又偏肃静。王庆方就是看中这一点,买了宅子,置了地,没想到折腾半天,折了女儿赔了房子。
来俊臣鸠占鹊巢,大马金刀全部接管。
可怜女儿王舟瑶,那可是出了名的大家闺秀,姿容绰绰,神情萧散,专心翰墨,由工格律。
其实王舟摇早已许配段简,这段简是何人啊,那是凌烟阁24功臣之一段志玄的孙子啊,段志玄当年也是一狠人,同尉迟敬德一同讨杀李建成和李元吉。如今家世败落,却也不是任人宰割之辈。可就是这么一族,乖乖的把王氏女儿送到来俊臣手上,可见来俊臣之凶悍。
小麻子冲着马后乐颠颠的叫了一声:“哥哥呀,咱们到家啦”。来俊臣望向巷子深处,只见青砖的高墙绵延数米,两扇红漆大门高大气派,影壁刻花,两朵红灯笼高高挂起,应是刚办了喜事,两侧站着十数人,老少皆有,弯腰拘礼。
来俊臣不知这都是那部分的,装做目空一切,缓缓行至门前。
一位‘知天命’一揖到地,抖擞精神道:“贤胥辛劳”
众人齐声:“大人辛劳”
来俊臣不知如何应付,鼻子里哼哼一声。径直往里走,王庆方赶紧把姑娘推到俊臣跟前,俊臣偷眼一瞧,直觉的光彩照人,不可方物,人多不便细看,任由姑娘搀着进了后宅。
三进的大院子,前堂后院,众人留在中厅站等俊臣更衣。
姑娘帮着脱下朝服,换了便服,俊臣净了净面,接过姑娘递过的毛巾,又偷眼打量,这姑娘真美,肤如凝脂、丹唇皓齿、美目盼兮、自带风情。舟摇早已习惯登徒子吃人的目光,心里一疼,泪水滚滚落下,看来今天终究是逃不过恶魔毒手,要不是为了爹爹…..哎!
俊臣见一枝梨花已带雨,心疼不已,紧张的双手想抓住菇凉两条瘦弱的手臂:“姑娘,不要怕,俊臣是好人……”话还未落地,姑娘已经荡开俊臣双手,掏出一把剪刀,锋利非常,对准自己喉咙:“大人,还请自重,小女子誓死不会让你玷污”,杏眼圆瞪,自有一番气势。
俊臣连连摆手,跃跃欲试想做一把后世电影里的恶霸,又于心不忍,忙道:“姑娘、姑娘,有话好好说,我不是这意思,大哥不是那种银”
外面传来王庆方的声音:“贤胥,可曾换好衣服,请移步大厅用膳”
姑娘听到外面爹爹的呼喊声,缓缓放下剪刀,眼泪噗噗如泉水喷涌,咬着嘴唇低声道:“求大人放王家一条生路,舟摇便从了你”说完喉咙里已经压抑不住哭声。
门外一声轻叹!
俊臣把剪刀接过,卷在袖里,缓声道:“吃饭吧,岳丈还在等着”,说完走出门,老王赶紧上前引着来到中厅,俊臣环顾一圈老的少的男的女的十几口子人,俊臣见一古稀老人也站着等自己落座,羞愧非常。接受红旗下教育的自己哪敢这般造次,赶忙上前,想搀着老人坐下,老人扑通一声坐到地上,放声大哭:“求大人放过小老儿,放过小老儿”,王庆方带着众人也跪倒,呼天喊地恳求着来俊臣。
来俊臣十分无奈,大声喊道:“我就是想请老人家先落座,你们这是干什么”,见没人搭理他,都在不迭叩头,铁青着脸:“都TM给我起来,一家人,像什么样子”
王庆方抬头看俊臣不似作伪,忙招呼众人起身。小麻子也觉得来俊臣今天十分奇怪,以往的嚣张跋扈不见了,怎么这般平易近人。
指着正中主位:“哥哥,你不坐,大家不敢坐,你还是先落座吧”俊臣定睛一看,厅中摆着一两层大膳桌,坐北朝南,当是家主的位置,桌上珍馐美味,甚是丰富。坐下两侧横着几张小膳桌,也摆放着菜肴,只是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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