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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分之三十的时候，他就已经非常震惊了。
而林毅所说，百分之三十只是保守估计，最大化可能会降到百分之二十八！
这实在是太恐怖了！
别看只是降低了百分之二，但李教授知道，在已经降低到百分之三十能耗的情况下，再往下哪怕降低百分之一，都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更别说林毅所说的，在降低百分之二啊！
正在这时，一名科研人员眉头紧锁，表情很是疑惑的看着手中的草稿纸。
“李教授，林毅……同学所记载的这张草稿纸，完全改变了我们原来的研究方向……甚至，都已经，都已经偏离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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