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一点，在问了几人之后，她才知道，原来这些厨娘与小厮便是之前程府就有的，后来程先生将原来的府邸改建成书院，这些人便继续留了下来。
虽然不是特意为他们招收的小厮，但确实也是服务这些学员们的，其实也没太大的差别。
当然，从交谈中得知，学员们也不是只享受书院提供的一切，在她们有了一定的基础之后，闲暇之余可以为书院抄录书籍，或者是对外接一些代写书信的活儿，为书院赚些收入。
而书院也会有自己的一套奖惩制度。
甚至有些念书时间长，学识已经足够丰厚的学员们，还会卖些字画、诗词、对联等作品。
这些学员如今能为书院所带来的收入甚至都已经超过了她们日常的消耗。
如除程先生外的其他四位先生，便只有一位是从外边儿聘请来的，其他三人都是程先生教出的最早一批的学员。
这批学员，有一部分做了塾师，除去几位留在书院做先生的，其他人便会受邀去那些富贵人家做女塾师。
还有一些学员则被程先生派出去打理她名下的产业。
也因此，别看着书院开了这么多年，且每年都会耗费不少银子，但程家的产业在这位程先生的经营下，却是比她父亲在世时还多。
也不怪乎程家那些族人会这么觊觎她的家产，想要上门抢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