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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答案之后，陈凡抬起头，把卷子交了上去。
“完成了？不检查一下么？”
马国伟是监考，对自己的爱徒，自然是想爱屋及乌。
“不需要，我觉得很好，卷子最后一道题很有趣。”
说完，陈凡就离开了。
十五分钟，结束了两个小时的卷子。
这本身，就是一件很让人震惊的事情。
而陈凡的话吸引了教室里面的学生，大家开始去看最后一道题。
然后，觉得这些汉子，他们都是认识的，但是为什么组合起来，就不认识了》
“这是中值定理？奇偶性？这是函数？还是数论，还是集合？卧槽，这尼玛，到底是个啥，老子憎恨的就是青蛙。”
“我怀疑老师在针对我，怀疑我是假的学霸。”
“难道真的差了这么多么？好不甘心，我也想喊出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
陈凡没有想炫耀，他只是本能的觉得，数学，做完，交卷就好了，其余的事情，他不想搀和，也没心情去搀和。
魔群，一直在困扰着他，他现在学的很多基础，是为了魔群做准备。
马国伟看完卷子，无奈的叹着气，自己还有什么可以教的？
他有点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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