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啤酒瓶扔满一地的时候,四个神经病已经都醉倒了。安琪扯着张弛的衣领子呢喃:“真特么要脸……”张弛看着屋顶的白炽灯,轻轻拍着安琪的背,泪花花在眼眶里转:“我在啊,我一直都在啊……”安琪安心的睡沉了。
我们总会说家是最温暖的避风港,是因为我们觉得家不应该是你负重前行路上背负的另一座大山。如果它是,那不如去流浪,因为只有让你心安的地方才叫港湾。
漂泊五年,现在安琪说:“我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