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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器店的掌柜大概是注意到了王冲的心思,走到了王冲身边,招呼道:“客官,喜欢吗,上好的玉质,才120两而已。”
“呵呵,我再看看。”王冲赶紧放下筷子,看了贾平一眼,小声道,“喂,你家大半家产连双筷子都买不起耶!”
贾平点头:“对啊。”
王冲:还对……我靠!
贾平又说:“王冲兄,这店里卖的都是奢贵之物,我平时都不敢进来的。”
你不说我也知道了,王冲回应:“看出来了,那我们走吧。”
刚到门口,一个身着高级绸缎的男子走了进来,撞见了贾平,用颇为惊奇的语气说道:“哟,这不是贾兄吗?真巧啊!”
男子说完,立刻朝身后的另一位结伴男子问道,“李聪先生,这位是礼部侍郎的侄子,不知你听说过没有?”
叫李聪的男子笑了笑,说道:“听闻六亲王的亲家都是清贫朴素之人,今日得见,当真果然,在下李聪,请贾公子多多指教。”
贾平脸色变得尴尬:“你好。”
那穿着高级绸缎的男子却拍手笑道:“好一个清贫朴素,先生就是先生,用词果真风趣巧妙啊,哈哈。”
与此同时,贾平向王冲介绍道:“王冲兄,这位是三亲王的嫡子,方亮世子。”
王冲抱拳道:“见过世子,在下王冲。”
“恩。”方亮似乎没有搭理王冲的意思,看也没看王冲一眼,又对贾平说道,“难得在玉器铺能和贾兄相遇,这可是莫大的荣幸啊,对了,后天就是皇后娘娘的生辰,莫非贾兄是来挑选礼物的?”
贾平低着头,说话像个仆人似得:“只是看看而已。”
方亮:“看看?我倒真有点好奇,不知道按贾兄的眼光能看中些什么样的玉器?”
这话有些讽刺的味道,王冲能听得出来。
贾平回道:“世子,我已经看完了,就先走了。”
“别走啊!”方亮突然走到了一面展示柜前,将一匹玉马拿了下来,然后走回来说道,“贾兄,你看这匹马如何?”
贾平随口应道:“挺好的。”
“诶,你好歹拿到手上看一看嘛。”说完,方亮将玉马递到半空中,等贾平伸手去接的时候,他的手却突然松了。
“啪。”玉马落地,四肢俱断。
方亮即刻假惺惺地说道:“哎呀,你怎么没拿住,这么不小心!看来贾兄你要破费了,啧啧,这马真可惜了。”
“我……”贾平有口无言。
一旁,王冲有些看不下去了,站出来说道:“什么没拿住,都没接到怎么拿住?明明是你把马弄碎的,掌柜的,这马多少钱,让这位方世子赔吧!”
掌柜:“这马一百两银子。”
恩。恩?一百两?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但是王冲还是好奇地问道掌柜:“一双筷子一百二十两银子,一匹马才要一百两?是不是便宜了点?”
“筷子细长,璞玉尺寸难能可贵,玉马虽精致,但只是一般大小的璞玉加工而成,贵在于雕刻而已。”掌柜解释道。
这时候,李聪站了出来,开口怼道王冲:“世子已经先开口让贾公子去接了,再没接到当然是贾公子的错,怎么能让世子出钱呢?”
“你这是强词夺理!”王冲说道。
李聪又说:“哪有强词夺理,这就好比老爷把茶杯递给下人一样,茶杯摔碎了,岂能怪在老爷头上?”他说完,还得意地朝方世子略施一礼。
方世子似乎从中领悟到了什么乐趣,笑着点了点头。
这种讽刺话王冲当然听出来了,立马不爽道:“说的就好像你家公子是老爷,而我家公子是下人一样!”
李聪一摊手:“我只不过是在说一个常理罢了。”
“常理?”王冲突然灵机一动,“好啊,那就按你这个思路,我也打一个比方,将军指挥打仗,士兵没能打赢,那是不是将军的问题,而不是士兵的问题?”
李聪不服:“你这什么比方,一点也不符合当下情状,还是我再给你打个比方吧,皇上交给太监圣旨,太监把圣旨弄丢了,岂能怪罪于皇上!”
王冲:呵呵,我就知道你再往上接,就接到皇上了,我打的比方是不行,但我引导的好啊!
王冲马上装作惊恐地说道:“哇,那你是想把方世子比喻成皇上咯?干嘛,要造反啊?大家都听着呢,你要不再重复一下你刚才所说的话。”
闻言,李聪顿时哑口,面色惶恐,旁边的方亮也皱了皱眉头,咳了两声。
“刚才是我的失误,不该提及圣上,但是这个理是没错的,应当由你们来赔。”李聪说话的声音显然比刚才小了很多,显然是有些心虚了,不过,他很快走到了掌柜的面前,问道:“掌柜的,你说呢?”
这是要威胁掌柜的了吧,王冲打算再辩驳两句时,掌柜的却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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