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雯知道自己活不下去了,她也不想活下去,她想要好好记下眼前的景象:老夫妇二人相互依赖、相互搀扶着。这是他们在面对掠夺时的无力抵抗。看到老伯用衣袖拂过老泪纵横的脸,锐雯不得不转过了头。
锐雯向骑兵领队伸出手腕。她实力仍在,但她现在无力抵抗,只是冷冷地盯着领队轻蔑的笑脸。冰冷的钢铁贴上了她的皮肤,拷的很紧。
“别担心,黛达,”农夫的妻子大声喊。锐雯在她的声音中听到了迫切的希望。这么沉重……她承受不起。
轻风载着祥和的声音,夹着刚被翻整过的泥土的芬芳,久久伴在渐行渐远的锐雯身边。“黛达。”轻风在她耳边低语。“我们会告诉他们你是什么样的人。”
“黛达,”锐雯低声说着,她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