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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老管家走的太慢，足足一个时辰，茶水都换了四五次，才找到能够主事的人。
“二族老！”
主事人年纪很大，与范签书年纪相仿，是仁宗时期的亲王，后入主家做起族老。
皇族族长，默认是皇帝，余下设五位族老，即是皇族实际掌权者。
范签书和章舍人见到此人，连忙起身行礼，以表尊敬。
“老朽都黄土埋脖子，怎能担得两位社稷之臣行礼，快请起身！”
二族老落座主位，示意两人起身，温和点头道：“尧夫（范纯仁字），你已有三十载没来过，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不妨直言，是看上赵家什么好东西了？”
范签书很尴尬，但也清楚眼前族老的性格，咬咬牙坦白道：“陛下意欲在国朝开设万所新式学校，用以免费给国朝幼童读书认字，希望能得到赵家的认可！”
“来人，送客！”
二族老脸色瞬间冷淡，起身漠然道：“皇帝的意思，就让他亲自来家族说，派两条狗来是什么意思，我还有事，便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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