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亲人在面前死去,但你无能为力的心情。”
吉尔伯特闻言,低下了头。
“其实我是无所谓的,但是,她直到死,也想见你一面。你也知道,当时重病的她只给你寄了一封信,而我,也寄了着十七年来的唯一的一封信,求你回来,就一次,就那么..一次。”
“我是收到的了,但是..”
“我当时为了她让他高兴,每天白天哄她睡觉,打猎完就等在码头,等了整整一个星期。可惜啊,等来的却是一封回信,而不是一个回家的丈夫。”
波鲁萨利诺抚摸着母亲遗照。
“当我拿到信的时候,我真的不敢拿给她,我怕她死。但是我只拖了一个月,其实她早就明白了,临死前,她叫我把信拆出来给她看。”
吉尔伯特老皱的脸上,不停的留下豆大的泪珠,从眼睛流出,碎落在斑白胡须里,细微的啜泣着。
“她叫我不要恨你,我不知道。”波鲁萨利诺没有回头,仿佛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沉默一阵。
波鲁萨利诺转身经过吉尔伯特,冷冷说道“来打一场吧,老兵,让我看看你的拳头能守护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