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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真真切切，不似做伪。
一个古朴的卷轴出现在黎歌面前，便是眼下这副模样，散发着神秘光泽。
黎歌不再犹豫，大笔一挥便签下了契约，甚至连仔细看上面的内容时间都没有。
之后小女孩的声音不再响起，而黎歌眼前的黑暗也开始被光芒包围，之后便是转生到了现在的世界。
没想到，时隔十七年，又一次见到了当年那个契约，甚至黎歌都快忘记这件事，全当是自己濒死之际的错觉。
原来是你。
“契约的内容，就是我们送你到剑仙世界，并且派遣一名见习主神......也就是我啦，来帮助你成为本世界最强的人。”零看黎歌一副陷入了沉思的模样，便开始解释着。
“我有个疑问。”
“你说，凡是吾所知道的，自当有问必答。”零一屁股坐回了位子上，继续开了一代辣条，想吃又不敢吃的样子，很惆怅。
“你今年多大了?”黎歌好奇问道。
“笨笨笨笨......笨蛋!”零气鼓鼓得从椅子上跳起来，小手不断指着黎歌，开始颤抖。
有点像电动小马达，颇有规律。
“你难道不知道问淑女的年龄是最没有礼貌的吗？”
挺有道理的，不过黎歌还是翻起了白眼，继续道：“十七年前和我签订契约的是你，十七年后出现在这里的也是你，但我看你的样子，最多就十三四岁，难不成你们主神学院的人个个都是实力通天万古不朽的存在?”
“嘿嘿，你这么说也没有毛病，不过吾倒是没有那种本事，否则也不会跑过来和你签订契约。”零莫名其妙的开心起来，手舞足蹈得继续道：“你知道么，主神学院所培养的便是未来的位面之神，主宰一切的存在。像你口中所说的万古不朽，在吾等眼里也不过是蝼蚁一般，意念微动便灰飞烟灭、神魂俱碎，甚至天地之间连这号人来过的痕迹都能抹平。”
嘶～这么厉害?
黎歌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眼前这个小小的女孩居然是如此凶残的存在，那刚刚还对她那么粗暴，会不会被记仇啊。
他心里担忧的想着，不过零倒是不在意，反而开心得吃着辣条，不住吐着舌头，无论怎么看都觉得只是个精致的小萝莉。
“其实吾还只是个刚入主神学院的新生，之前已经学习了三个主神历年，换作你们这个世界......大概也就三万年吧。”零轻描淡写得说道，差点没把黎歌给吓到。
三万年，就是这个世界最古老的剑仙也不过活了五千年罢了，这已经是六倍的差距了，还只是学习的时间。
“那你......到底多大?”黎歌试探性得问道，于是眼前这个小女孩嘟着嘴流露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像是生闷气的橘猫。
她大声说道，“从主神历看，吾才十六岁!”
好吧，十六就十六，你是主神你说了算，哪怕只是个见习的。
“我明白了，这个世界的十七年对之前在主神学院的你来说，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前脚和我签了契约，后脚便赶过来履行，这速度挺快的嘛。”
“嘿嘿，其实没有你说的那么快，不同位面的时空换算很复杂，吾还是等了一周时间，当然是在主神学院嗷。”零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嘿嘿笑着。
“原来如此。”黎歌点点头，结合之前穿越时的见闻，以及此刻零拿出来的契约和这番话，相信了她所说之事情。
忽然黎歌想起了一件事，便是刚刚他揪着零后颈扔到门口时，被后者哭着威胁的话，不由后背一阵发凉。
他试探性问道：“那个......零，你刚刚说要毁灭这个位面的话，会不会真的实施?”
听到这话，零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眨眨眼睛说道：“其实......吾现在的实力，和你一样，所以毁灭世界什么的，全是气话......”
我倒～
片刻后，黎歌一边在屋子里拔剑修行，一边看着旁边站着吃辣条看热闹的零，无奈说道：“既然你自己的修为都是练体二层，那还说什么培养我成为天下第一剑仙呀，这不是扯淡么。”
“嗬，阿黎你不要担心嘛，只要有吾在，绝对能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厉害的人，放心嗷!”零一边拍着贫瘠的飞机场，一边信心十足的说道。
几包辣条的功夫，她就“阿黎”“阿黎”地叫了起来，很是自然。
当然，黎歌也不讨厌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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