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老七扛着粮食袋子要走,王小蒙也一言不发的扛起其中一个粮食口袋,也要回家去。
“永强啊,这点事儿我们自己弄。”
小蒙娘见谢永强一言不发的看着王小蒙,怕他尴尬,赶紧上来打个圆场道:“我看你也挺忙的。”
谢永强倒不是尴尬,他还是第一次见一个柔弱少女扛起近一百斤口袋的粮食。
这是怪力少女吗?
难怪王老七总说拿王小蒙当大小伙子用。
“七大娘,我确实有点事儿,但这个事儿我必须得管!“
说着,谢永强上前拦住王小蒙,将她肩膀上粮食口袋提下来,扔到李大国面前。
叮叮,收到..个崇拜值。
叮叮,……
谢永强为王小蒙出头,不是为了崇拜值,屏蔽掉了系统的声音。
“李大国,要不要我数到三?”
“你一个大学生,让你数到三不是羞辱你嘛。”李大国忍着身上得疼,嬉皮笑脸得上前道:“这点小事儿,我来就行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嘛。
见李大国屁颠屁颠的将粮食给王老七拉回家去了,谢永强才放心的准备去镇上。
“永强,你等等我。”
香秀穿着一身绿色裙子,头上带着绿色的头花,背着一个玫红色的包,笑脸如花的跑来。
其实她一点都笑不出来,可长贵却要她要大大方方的笑,好显得她是村主任家的女儿。
沉稳大气!
谢永强为王小蒙出头的事儿,香秀在卫生所看的真真的。
心里实在是酸,好在王长贵说他回去帮自己找回面子,不然香秀这会儿真想哭。
“香秀,你咋来了呢?”谢永强上下打量着香秀的装扮,“这一身衣服,你就差一个绿帽子了。”
“广坤说打电话叫我陪你去见齐镇长,谢谢他保媒。”
不管谢永强说话多难听,香秀都要忍着,这是她爹长贵说的。
前脚香秀跟着谢永强去了镇子上,王长贵就去了谢广坤家。
谢广坤两口子像是巴结大爷一样,将王长贵请到上座。
“广坤,你自己说说,你儿子为王小蒙家出头,是不是在打我的脸,打齐镇长的脸?”
王长贵也不喝水也不抽烟,甚至连看都不看谢广坤那满脸堆笑的样子。
“主任,瞧你说的,永强他能那么做嘛,你可是他老丈人啊。”谢广坤陪笑道:“他也就是了路过,碰巧了。”
“好一个碰巧,现在刚订婚就碰巧了,那以后一个村住着,碰巧的事儿还多着呢。”
王长贵忍不住拍了桌子。
“你这一个碰巧,上下嘴唇子一碰就说出来了,你让我家秀儿的脸往哪搁?我村主任的脸往哪里搁,镇长的面子往里搁?”
该说的也说了,桌子也拍了,王长贵撂下这句话转身走了。
“老头子,你说长贵会不会让香秀给咱永强退亲,再把把永强工作搅黄了啊?”
见王长贵气哼的走了,永强娘心有余悸的道。
“不能吧?”
谢广坤拍了拍脑门,“我得去找长山给我分析分析。”
皮长山家正热闹呢,谢广坤还没进门,就听到谢兰扯着嗓子喊。
“你说,到底什么关系?”
“能是什么关系,就是普通上下级关系,她肚子疼,我就带她上医院呗。”皮长山解释得声音里带着些许掩饰,“谁知道她是妇科上的事儿啊。”
“你都带人去流产去了,还说不知道妇科的事儿!”谢兰一边说一边动手,“你都让人怀上孩子了!”
谢广坤在门口偷听了一会儿,听见里面的都动手了,赶紧进去拉架。
谢兰身强力壮,对皮长山又撕又踹的。
皮长山的发型也乱了,眼镜也撇了,衣服也破了。
“兰子,你咋能跟老爷们儿动手呢?”谢广坤撇一眼皮长山,“哪有老爷们儿打不过老娘们的?他没还手说明他不舍得打你。”
见岳父为自己说话,皮长山感动的眼泪快掉下来,同时也知道,这是岳父有事儿求自己。
“爹,你可别跟着瞎说了,他不还手是因为理亏。”谢兰抹了一把眼泪,“他都领着那个严冬冬去妇产科了。”
“哪个严冬冬?”
谢广坤对小学女老师的情况都掌握在心,就是怕皮长山身为校长,有什么花花肠子,对不起谢兰。
“就是新来支教的大学生。”
“爹,你别听谢兰瞎说。”
皮长山整理好衣服,将谢广坤拉到客厅解释去了。
等谢广坤从皮长山家出来的时候,心里的事儿已经豁然开朗了,还顺便摆平了女儿女婿之间的事儿。
只是谢广坤不知道的是,自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