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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贤孝，古亦罕见！”
散宜生由衷地赞叹了一句，“二公子既已决定，那微臣这便去着手安排，择日出发！”
言讫，群臣便欲散朝。
眼见散宜生正要转身离开，张渐忽然想起一事。
“上大夫——”
“二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朝歌那边可曾打点妥善了？”
闻言，散宜生微怔，一抹迷茫之色，浮现脸庞。
“朝歌那边？”
散宜生一时不解其意。
目睹如此，张渐轻叹了一口气。
幸亏他多嘴问了一句，否则此去朝歌，恐怕他也会落得跟伯邑考一样的下场。
张渐沉声道：“上大夫，你忘了父侯是因何事获罪于帝辛么？”
“是费仲和尤浑两个奸贼……”
言尽于此，散宜生恍然大悟。
散宜生倒吸了口气，心知若非张渐提醒，他差点就跟南宫适他们一样，犯了个难以饶恕的大错。
幸亏二公子目光长远，思虑周全！
“公子安心，微臣这就安排！”
散宜生躬身说道。
同时，在他的心目中，张渐的形象，一下子高大了许多。
“等等！”
张渐忽又再次叫住。
“二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散宜生毕恭毕敬。
“我记得，你刚才好像说过，你选了二十个美姬，打算献给帝辛？”
“不错！”散宜生点头道，“帝辛好色，必以美姬诱惑之，正所谓投其所好对症下药……”
“主意不错，但……帝辛身边，不乏美姬，不知你选的这些美姬，到底行不行？”
“应该……还行吧。”
散宜生迟疑道。
他虽已老迈，有些事早就力不从心，可毕竟是男人，对女人的美丑问题，仍然有着天生的敏锐。
“应该？还行？上大夫，你这模棱两可的办事态度，很让人不放心啊！”
听出了张渐语气中的不满之意，散宜生顿时诚惶诚恐了起来。
“微臣昏聩愚钝，还请公子示下！”
散宜生虚心请教道。
“不如这样……”
张渐正襟危坐，一本正经地道，“你派人将那二十位美姬送去我寝宫，我先帮帝辛验验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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