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们,其余的业主都没有那幅画?”
“对啊,这事儿被传得沸沸扬扬,那些没画的业主也不敢住了。
这里很快人去楼空,我们组织起来找政府解决,最后被镇压下来不了了之了。”
忽然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那只手垂了下来,我看见了它的脸!”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啊,是不是血迹斑斑,惨不忍睹?”
“妈啊,你居然没被吓死啊。”
“……”
“那是,一张男人的脸。”
“怎么可能,女人的手,男人的脸?”
翡翠眉头越皱越紧,这事儿太邪门了,简直超出了认知范畴。
“那是我男人的脸,我们是从校服到婚纱的爱情,当时不知羡煞过多少人。
但是,终究抵不过油盐柴米的侵蚀,他变心了,他有了新欢,他抛弃了我。
我恨,我好恨,终于他得了报应,和那女人游玩时,跌入了悬崖粉身碎骨了。
第一次看见那幅画时,我觉得好香好甜,那是爱情的味道。
但随即我想到了他,他的背叛,顿时恨意迭生,那幅画也成了我发泄的对象。
每晚我都用柳树枝鞭挞那张脸,似乎是在鞭挞他,感觉痛快极了……”
苏凡淡淡地说道,“柳树通阴,柳树枝夹杂着恨意,更是能凝聚阴物。
你的精神力量唤醒了画,那只手被你打得垂下来了。
老钟忽然叫了起来,“我,我想起来了,豆豆最喜欢亲那画嘴唇的位置。
这孩子是把那幅画当成妈妈了。”
“豆豆亲嘴唇位置,这幅画就露出了嘴唇。
而她鞭打脸庞,这幅画就露出了脸庞。
这就是共通点。”
苏凡分析得合情合理,引得众人不住点头。
“我,我家也有那幅画。
一个矮个子老奶奶颤巍巍挤上前。
“刚满月媳妇就出去上班了,孙女丢给我一个人带。
孩子小,老是吵着要喝奶。
我使劲哄啊,唱啊,想尽了一切办法。
很快,我发现孩子喜欢那画。
每次看见了就会安静下来。
于是我经常抱着她去触摸那画,逗得她咯咯笑。
渐渐地她每次都去戳眼睛的位置,戳得画咯咯作响。
我以为是幻听,也没当回事儿。
直到那天深夜,媳妇半夜上厕所,忽然发出了惨叫声。
我们冲出来,这才发现那画上的眼睛露了出来。
没有眼珠,盯得人瘆得慌。
我们尖叫起来,忽然卧室传来了笑声。
是,是孙女在笑。
接着她爬了出来,从卧室到饭厅。
再到墙壁。
看样子她是想爬到那幅画上。
媳妇最先反应过来,一把抓过孩子就往门外跑。
从此后他们再也没有回来过。”
“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赵吏问老婆婆。
“媳妇带她去庙里求了符,没事儿了。
现在他们一家租房住,说再也不回这鬼地方了。”
“我家豆豆也没事儿,我送回乡下老家了。”
苏凡清了清嗓子,“我来总结一下,这两个孩子,还有她,用不同的方式让画中的手移开。
露出了不同的位置,分别是嘴唇,脸庞和眼睛。
而所有当事人皆平安无事。
这就说明,这凶灵的目的不是取人性命,而是制造恐怖让这里荒废。”
“地缚灵?它的来历是地缚灵,寄存在画里?”
苏凡的话惹来美女赞赏的目光。
没想到,这家伙还是懂点皮毛嘛。
“现在当务之急查出这凶灵的来历,它很有可能是惨死在这里,然后魂魄被束缚变成了地缚灵。
强烈的恨意,让它不甘心往生,滞留人间。”
翡翠刚说完,众人脸上露出了恐慌。
“啥,这地儿死过人,然后盖成了房子吗。”
“哼,怪不得那么便宜呢,还免费装修好。”
“……”
这时翡翠看向苏凡,女生特有的香气阵阵扑鼻。
“进去找画,敢不敢?”
嘴角露出一丝挑衅的笑意。
两个小酒窝若隐若现。
真是说不出的可爱。
“当然!
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低沉的嗓音仿佛带着某种魔力。
三人刚走进单元门,一阵黑气铺天盖地席卷过来。
诡异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