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变有钱人了,哦嚯嚯——”
“但那不是很不妙吗?那不就是和导弹一样的东西吗?”天真的少女看着阿笠博士手中的金属筒,提出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
扎心了!
“你在说什么啊,老夫做的东西都是安全第一。”阿笠面色一黑,狡辩道,“刚才是碰巧而已。”
说完又拍了拍燃料罐,表示很安全。
不过尽管他对自己的发明有信心,可发明却不给他面子。
金属罐的排气口突然喷出火焰,飞行器无端自启。
“嗖——”
飞行器戴着阿笠博士从刚炸开的缺口飞射而出,再次直冲云霄。
老逗比被急拽而上,只得悲催地连连惊声呼救,“新一,妃礼,救命——啊啊啊——”
惨叫声远去。
“博士!”小兰担心地大喊。
“啪。”
一只拖鞋从高空落下,砸在少女身前。
一群乌鸦在三人头顶嘎嘎而过......
天色已经完全暗下去了,米花町五丁目的街道已不复白日的喧嚣吵闹。
临街的一处三层门面房,屋内灯如白昼。强光从二楼的窗口洒落,清晰地将二楼玻璃上贴着的招牌倒映而下——“毛利侦探事务所”。
电费应该是不要钱,亮光被主人毛利小五郎慷慨地匀给门口的柏油路,使行人能看清前行的路。
事务所内,一个满脸胡茬的大叔正双腿架在办公桌上跟某人通着电话,西装皱黢黢的,歪歪斜斜地套着,脸色一片酡红。
不知那边的人提到什么,中年醉汉心虚地拿起纸笔,对着无辜地电话机大吼着,好像这样就能给自己增加底气似的。
蓄满酒气大嗓门就像这强光一样,一开口就在这狭小的空间里震得人耳膜生疼。
“干嘛啊,吵死了,别就知道发牢骚。我也想和她坦白身世啊,不是害怕她接受不了嘛。”
“正常的父母不都会去为女儿加油吗?我是说在那之前不应该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反正你这个月也没委托的工作。”
不修边幅大叔把腿从满是空啤酒罐的办公桌上抽落到地上,身子前倾,兀自嘴硬,“为什么你这么肯定啊,这个月我可是找到了三只哦!”
电话另一头的妃英理眉头一挑,“三!只?”
妃英理难以置信,“你说什么?作为一个私家侦探竟然在找丢失的小狗。”
“那小兰的生活费怎么办,说了不如让我来抚养,你......”
“不是小狗,是猫!别小看我啊。”
这位落魄私家侦探故意回避谈及深处可能有损他男人尊严话题,反倒是心大地炫耀自己少有的成绩。
“之前我还去过女明星出轨制作人的现场。”
“我回来了。”
“小兰回来了啊。”
邋遢大叔虽然生活颓靡,但在一些重要的事上却不糊涂,他好似装模作样地跟女孩打招呼,实则却是提醒电话另一头的人,别说漏了嘴。
妃律师思绪敏锐,当然听懂了他的提示。
“你说什么是事件啊,这当然是事件啊。”小五郎瞎扯淡。
小兰提着菜蔬,无奈地看着这种争吵的场面,已经习以为常,“那等饭做好了再叫你啊。”
“什么一流企业顾问,就知道装,不是在糊弄我们的吗?”人生如戏,全靠演技,虽然女孩上楼做饭了,小五郎一个收不住,继续超常发挥,朝电话那边开喷。
“小!五!郎!”对面的女人怒了,朝着话筒一字一句大喊道。
小五郎回过神,吓得一哆嗦,从椅子上摔了下来,酒醒了大半。
......
......
月挂中天,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在寂静无人的马路上疾驰,飞速后退的白色路标将这明黄的车灯不断反射而去,光影交错,映在这黑夜里,给人一种幽灵般的诡异感。
“话说那个社长,”车内,戴着暴龙墨镜的小弟开口了,“为什么要特意把交易地点定在那么引人注目的位置呢?”
正坐在左边驾驶位上,开着车的大哥琴酒面色冷峻,“那种地方如果我们不制造混乱,大家肯定都不会注意到。”
“如果他带了帮手,那种人多的地方会成为好的藏身之处。”
“果然是陷阱吗?”伏特加看着大哥,惊讶道,“听波本说,那个老板和泥惨会的人勾搭在一起。”
“哼,”琴酒又勾起了他迷人的嘴角,“波本吗?真是个消息灵通的家伙。”
“算了,就算是真的也没什么,”琴酒右眼从银色长发下露出,在夜色下显得颇为诡异,
“那也只会被反杀!”
“对了,大哥,”憨憨的伏特加自是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