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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师弟！”
涂歌眉毛一挑。
这怎么就认起同门来了？
正自想着，杨戬却又有些疑惑，开口道：“不过师弟，为何敢道出师门，要知道老师为人低调，可是一贯不许门人道出师承于他的，怎么你...”
这话没有说完。
意思倒是很明显。
你怎么胆这么肥？
涂歌自然知道菩提的规矩。
但是这事没人和他说啊！
他肩膀一耸：“我下山走的太急，他忘了告诫我，所以师承何处，我自然可以说。”
杨戬面皮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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